几载,大概二十三四岁的样子。
虽然已经意识到这位估计来头不小,大概率不是个步兵三团里的大头兵,但转念一想不知道哪儿冒出来一个隐士高人跑到外籍兵团里来和自己讲人生哲理?这太扯了。
外加对方一副以长辈自居的样子,还满嘴好为人师的说教口气让项骜非常不爽,因此他组织了一下语言,随即没有出言不逊,可话也不怎么客气:
“我说兄弟,你哪儿冒出来的?我活这么大我的事父母双亲都管不了,你过来多嘴多舌,说实在的要不是看你和我是同胞的份上,我绝对对你不客气。”
对面也不生气,只是把背着的手放到了身前,然后道:
“我知道你肯定不服气,那如果我能一招把你打倒,就像你打倒雷索思那样,你是不是可以听一下我的建议?”
“操,本来过来也是为了这事,你说你一下把我打倒?兄逮,我不是傻子,不会站在这里让你打的。”
“那你来打我,我再把你打倒怎么样?也是一招,多用半下就算我输。”
“我他妈看你真是找死!”
项骜这会儿来火了,压住了脑袋深处对此人不可小觑的意识,拉开拳头对准对面的面门便轰了过去。
结果这一拳还在半空,他就看到这位非快非慢的后先至了,说是非快是因为这招用肉眼便能清晰看到,说非慢是因为看清了但完全躲不开。
弹指的刹那,眼睁睁看着那拳头打在了自己心窝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