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一拳起码有一吨半的力道。
刨去‘肌肉服’的提高,你平时出拳每次至少都在4oo公斤以上,去打职业赛可以举金腰带了。
也就是我,换个差点的臂骨不断,肩膀也得脱臼。
不过也幸亏这是你和它的第一次合作,还远没磨合到最佳状态。
不然全部潜力都让你给挥出来,我估计得交代在这儿。”
对面一边说一边甩了甩两条胳膊,缓解被重击后的强烈钝痛感。
“你看过我这么多资料那一定知道我是左撇子,而方才那一拳是右边打的,如果换一下的话,你可能会更疼一些。”
项骜道。
“你想说的是会把我打骨折吧?这个不好说,我不敢肯定一定能扛住,也不能说一定扛不住。”
而两人的交手其他队员都围过来看热闹,卢珊珊道:
“不用左手右手的,如果你不偷袭,堂堂正正的打,你现在肯定已经不省人事的躺地上了,大概率还会口吐白沫,然后你们的顶头上司就得再派一个负责人来替你。”
她说的是路西法,后者则并不在意,只是说:
“小姑娘,护夫心切可以理解,但也得看人家承不承你这个情。”
“你!
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
对面根本没理这茬,走到队伍的正中央拍了拍手要求集合。
随后没有废话,就是通知二十分钟后登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