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是逐步递增的,收拾王八蛋镇长算简单的;砸‘辛尔迪巴’头号大哥的婚礼算是中级的;去碰这里最强大的国家算是高级的;可中级和高级之间的跨度有没有点大?有种军训了七天就要去打二战的感觉。”
不等独角鲸回复,老妇人又补充似的说了些什么,前者闻言随后道:
“她说那个暴君得到了我们的敌人的资助,所以才拥有这种力量。”
“得,这就更不可能了,咱们的敌人是‘天谴者’,一群装备了隐形攻击机的家伙,那被他们武装起来的暴君军队便不是17世纪的水平了,而是特么得次时代、近科幻水平的,前面那个标准都打不过,现在升级了,算是一点戏都没有咯。
嗯——这样吧,给她说实在抱歉,你我人微力轻,实在办不来这么大的活计,赶紧另请高明吧;至于帮忙啥的,那也不需要了,咱俩自己走一步看一步就行,不打扰了。”
独角鲸如实翻译,话音落下时项骜也从座位上站起来招呼前者一起准备离开。
但老妇人显然没有打算这么轻易的放弃,她在后面又说了很长一段,直到两人走到门口处了才讲完。
这边扭头往后看了一眼,道:
“她在劝我们留下吗?”
“可以这么说,但内容可能和你想的不一样,至少她没有恳求,没有讲大道理。”
“这个听口气也能想得出来,不过我还挺好奇不说这个她还能说什么?”
“她说她看得出来咱俩,尤其是你有能力在暴君的手中解救那座城,即便是对抗千军万马,即便对方拥有先进的次时代武器,你也依然可以。”
“理由呢?”
“她说你身上带着的几件法宝别的都能撇开不谈,但有一件最为厉害,可抵百万雄兵,你若有心,是可以挽狂澜于既倒的。”
项骜闻言就又稍稍往回扭了扭身子,正好瞥见老妇人正在看着自己,不过并不是对视,而是将目光落在了背后尺寸最长的那物上——“桑门剑”
。
他对这剑当下拥有怎样的实力,特别是尤为突出的大规模杀伤性一清二楚,所以知道老妇人的话如果只是泛泛的说自己能行,那还可能只是蒙的。
但这个眼神却在暗示她是明确知道为什么能行的;换句话说,老妇人对面前二人的深浅不敢说明明白白,却也绝不是糊涂账,是瞧出门道来了的。
确定了这一点,项骜转回身,又坐了回去。
“不走了?”
独角鲸问。
“我突然又有兴趣再聊两句了。
有劳帮我问问:凭什么让我们相信她,什么渣男镇长,什么刀枪炮,什么暴君,这都是一面之词,如果拿不出过硬的证据证明这些是真的,我也不可能出手。
贸贸然的打过去,陷自身于危难之中暂且不说,万一错杀了良善,助纣为虐了可是要铸成大错的;人命关天,不可不谨慎行事。
另外,如何证明能帮咱俩找到路西法那边,这个也得露个底才有说服力,不然我怎么知道这不是为了晃点我们而瞎说的。”
项骜道。
独角鲸听罢眨了眨一双明眸定定的看了他一眼,接着深以为意的点点头,随后说:
“有道理。”
随后将上面这段话的核心意思提炼了一下,简短的说了过去。
老妇人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伸出宽大而枯槁的手在桌子上光球的顶部摸了一下,接着这光就不再是均匀的向着屋内各个方向出了,变成了集中于一点,照在了双方侧面的一面空着的墙壁上。
墙壁很快便因此变成了一面大屏幕,有画面开始出现。
“嚯,这东西还能当投影仪用呢。”
项骜说着也微微歪了歪身子向着墙上看去,不过左手的手指一刻也没有离开霰弹枪的扳机,枪口指向的位置也依然致命,做好了万一事态有变,可以第一时间将能一枪击倒棕熊的弹丸全部镶进对面体内的准备。
而更加神奇的是,不仅有画面还有音效。
一共播放了半个小时左右,其中前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