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员,是整个兵团最富荣耀的战士,现在去了那里,等于从云端跌入泥沼。
不过我有理由相信你能挺过去,毕竟你在新兵阶段遇到过更糟的。”团长道。
“谢谢长官的肯定。并且我记得这个团的编制还不固定,经常被打散了充足,人员的流动性非常强,是这样吗?”
“对,这么做是为了防止有严重前科的人凑到一起实施有组织犯罪,损害兵团利益。
在兵团眼里,他们都是些危险份子。”团长道。
“现在我也包括在内了。”项骜笑道。
“项,你怎么想起问这个了?”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了以前听到过关于它的传言,想向您证实一下。”
“好吧。今晚你就会离开这里,明天去‘机动团’报到。”
“嗯,谢谢您为我所做的一切。”项骜起身敬礼。
“应该的。”他也起身敬礼。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这边道。
“你说。”
“我做的事,从表面上讲应当是严重的破坏了这个国家的国防发展和长远利益。
而您是一个很具有爱国精神的‘老法兰西人’,为何会帮助我这种犯下此等‘重罪’的士兵?
如果您迫不及待的想让我被绞死或斩首的话,我倒是会更好理解一些。”项骜道。
“因为我的儿子,瞒着我和他的母亲,去做了变性手术,申请了‘跨性别人群’身份,然后去和一个男人谈恋爱,最近还要准备结婚。”
团长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是愤恨中带着生无可恋,这边一瞧,重重的点了下头,道:
“我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