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过的,特别是作为一名记者,凭着职业的敏锐性,收集到了不少这方面的消息。
但唯独卢珊珊是一无所知,也没想过去专门调查之类的,所以才成了三人中最滞后的那一个。
“小妹妹,你喝多了,这话说着玩没问题,别让骜哥听见,他会不高兴的,他不高兴了,你也不开心,对吧?”赵梦洁道。
“我不管,我就是要给他出气!”
前者忽的严肃下来,道:
“那我友情提示你,千万别胡来,不是说你做不到,以你的能量完全没问题,可真的做了,骜哥真有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真闹到那一步,别说我没警告过你。”
这话确实让卢珊珊一下恢复了不少理智,遂反问:
“被伤的这么惨了,还护着那女人呢?”
“这和护着不护着没关系,他只是在唱自己想起那段往事时的心情,如果要报复谁,以骜哥的手段他用得着谁插手,用得着等你给他出气吗?
所以如果你要乱来,首先是不尊重他,这样他怎么可能高兴?”
卢珊珊闻言想到了曾经和艾洛蒂的争论,便看了看后者,道:
“那你说呢?”
对面耸了耸肩,回:
“我只关心现在和未来的项,不会浪费精力去纠缠已经发生的事上,知道了就好,仅此而已;华夏有句老话叫‘女追男隔层纱’,但如果咄咄逼人的话,可是会把人吓跑的,你说对吧?”
卢珊珊看了看这一人一仙,又随便摸了一瓶酒灌了一口,接着叉腰道:
“你们俩都比我明白,搞得我和个傻子似的,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