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闪开。段长常告诉侯琴,她可以在家里多住几天,侯琴也没有愉快的表情。婚礼后,侯景把父亲和妹妹都安顿在新宅子里,他暗自琢磨是否以及如何将妹妹从贺拔家要出来。侯景将自己的想法试探性地告诉了侯琴,侯琴听后,啪啪地掉泪,侯景问妹妹为什么哭,发生了什么事,侯琴哭得越是伤心,不回话。侯景急了,生气地说:“你说话呀!是不是贾氏那个贱人欺负你了?”
侯琴哭着摇头。
“不是那贱人,是谁?”侯景逼视妹妹问。
侯琴抽泣起来,侯景一跺脚厉声说:“你倒是说呀!哭管屁用!”
阿傉听到吵闹声,跑过来抱住侯琴,试图安慰她。
“是贺拔允。”侯琴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终于张嘴说话。
“是他!他为什么欺负你?”侯景瞪圆眼睛问。
“他要纳我为妾。”侯琴怯生生地说。
阿傉听了,心中一紧,她知道做主人的妾婢会有的辛酸,连忙给侯琴擦拭眼泪,小心地问:“他很老了?”
侯景听贺拔允要收侯琴为妾,左脚有一种隐痛和酥麻的感觉,他瞪了一眼阿傉说:“他一点也不老,是一个年轻力壮的贵公子。”
“他是不是很残暴?”阿傉心疼地察看着侯琴的身体问。
侯景见状差点笑出声来,心想这个傻娘们只会往坏处想,于是没好气地说:“他是个彬彬有礼的公子哥,比你老公强多了。”
阿傉端详着侯琴的脸,疑惑地问:“他哪里不好?”
“是我不好,我对不起刘贵哥。”侯琴悲伤地说,一想到刘贵哥对自己的一片痴情,她就心如刀绞,重又抽泣起来。
“哭,哭,哭,就知道哭!”侯景不耐烦地说,“你和刘贵没有婚约,有什么对不起他的?再者,你也可以不做贺拔允的小妾,哥能把你从贺拔家弄出来。”
哇…,侯琴听罢放声痛哭,阿傉不知所措,只能重新抱住侯琴安慰她说:“好妹妹,别哭,有哥哥在,哥哥会为你做主的。”
“你到底是想拒绝贺拔允,还是想答应他?”侯景生气地问,在屋里来回地低头快走。侯琴哭得更悲伤了。
“哥,你也别急,听妹妹慢慢讲。”阿傉用眼光示意侯景说,并不断地轻拍着侯琴的背。
过了好一会,侯琴才逐渐收住了哭声,抽搐着说:“他占了我的身子。”
阿傉愣住了,半抬着手,狠狠地瞪着侯景说:“你们这些大老爷们,个个都是饿狼!”
侯景也愣住了,他用右脚狠踩自己的左脚,恶狠狠地说:“生米既已煮成熟饭,你还有什么好哭的?”
“可…”侯琴抬头,可怜兮兮地看着哥哥,说不出来话。
“可什么可!是那个贱婆娘阻拦?”侯景低声吼道,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