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
系统提示弹出:【东正教派满意度—10,亲拉丁派满意度+10,热那亚僱佣兵僱佣续费+14天】。
看著瞬间见底的权威值,再看看远未恢復到战前水平的资源储备,沃尔夫只能嘆气,这皇帝当得,可真憋屈。
为了节省权威值,他开始尝试锻链演讲能力。抽出时间,在书房对著镜子发表演说,从最初的结结巴巴到后来逐渐流畅,算是找到了一些自信。
4月20日,一则利好消息突然传来,三艘热那亚和一艘拜占庭运粮船,衝破了奥斯曼舰队的封锁,成功驶入金角湾,停靠在码头。
船上满载著粮食、药品和少量武器,稍稍缓解了城內的补给压力。
【事件:运粮船抵达!士气大幅提升,补给中幅度提升,亲拉丁派满意度+10
,东正教派满意度—10】
沃尔夫鬆了口气,可东正教派满意度的下降,让派系的平衡处於一种很不妙的水准。
这则消息,也彻底刺激到了穆罕默德二世。
4月22日夜间,对岸奥斯曼大军无数士兵忙碌著,將约70艘战舰拖上一条铺好油脂的木质轨道,沿著海峡岸边,缓缓拖过一段陆地,最终放入金角湾上游。
第二天清晨,当守城士兵发现金角湾內突然出现大批奥斯曼战舰时,军心瞬间大乱。
“敌舰!是奥斯曼的舰队!”
“他们怎么会在里面金角湾的铁索呢”
恐慌的情绪在守军之间蔓延,士气条直线下降。这意味著,原本相对安全的临海城墙,现在也要面临攻击,守军必须分散兵力防守,本就捉襟见肘的兵力,变得更加紧张。
沃尔夫看著屏幕上的战局,脸色凝重。
他早就知道陆地行舟这一歷史事件,可他根本防不住啊。
金角湾的拦海铁索只能阻挡海上进攻,挡不住陆地拖拽,对岸的加拉塔地区名义上是盟友,实则早已和奥斯曼眉来眼去,否则绝不会放任对方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完成如此大规模的行动。
他能做的,只有快速调度兵力,將一部分市民民兵调往临海城墙,同时发表第一次紧急演讲,试图安抚士气。
【演讲小成功!士气下降幅度减缓】的提示弹出,算是聊胜於无的安慰。
就在沃尔夫忙著调配兵力、稳定军心时,宰相突然找到了他,神色凝重地触发了新事件。
“陛下,如今舰队突入金角湾,军心浮动,东正教派又因运粮船之事心生不满......”宰相的声音低沉,带著一种决断感,好像君士坦丁堡第二天就要无了似的,“在这个时候,或许我们需要行事极端一点,才能不让东正教派耽误我们自救。”
沃尔夫皱起眉头,心中满是疑惑。
这位宰相本就是东正教派的狂热支持者,之前还坚持“寧见土耳其头巾,不戴拉丁礼冠”,现在怎么会说出这种打压教会的话
不会被夺舍了吧
宰相似乎看穿了他的疑虑,轻轻嘆了口气,语气郑重:“陛下,你觉得,是教派重要,还是国家重要我们诺塔拉斯家族世代为帝国效力,此时此刻,若教会依然冥顽不灵,阻拦我们自救,那么,他们对我们而言,就是一种障碍!”
“你有什么想法”沃尔夫谨慎地问道,想要先听听对方的想法。
宰相缓缓开口,目光落在皇帝时刻带在身上的胜利旗帜:“胜利旗帜。”
“我们可以以筹措宗教大游行的名义,將东正教派的教士和核心信徒召集到圣索菲亚大教堂。”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届时,陛下挥舞胜利旗帜,唤醒他们的暴虐之心,引发他们暴动、甚至自相残杀。这样一来,我们便有了名正言顺镇压的名义,既能消灭教会,又能掠夺他们的財富补充军需,一举两得。”
沃尔夫心中大失所望。
这是什么狗屁谋略
东正教派的信徒中,有不少是市民民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