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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
这话术,这做派,浑然天成,没有丝毫做作,人情世故可谓是玩到了极点。
难怪能从一介寄人篱下的乞儿,成为开国之君,確实不凡。
车夫轻轻挥动鞭子,驮马立即迈开四蹄,朝著牙城行去。
马车上,徐知誥面带微笑道:“此行只是走个过场,刘兄不必担心。”
见他称呼自己为刘兄,刘靖索性顺杆子往上爬,与其攀谈道:“与王兄相聚时,时常听闻王兄夸讚徐兄,言称徐兄允文允武,谋略过人,诸將子嗣之中,无人能及。我心中也是好奇的紧,今番得见,闻名不如见面。”
这话王冲没说过,甚至压根都没提过徐知誥。
不过倒也不是刘靖拍马屁,因为这话是杨行密曾经说的。
徐知誥摇头失笑:“王兄言过了,我何德何能。”
码头距离牙城並不远,短短百十步而已。
这期间,两人只是东拉西扯的閒聊了几句。
可即便如此,短短几句话的功夫,徐知誥就迅速將两人关係拉近。
这也就是刘靖,换做旁的愣头青,只怕已经將其引为知己了。
关键徐知誥表现的丝毫不刻意,言行举止间,无一不透著真诚,给人一种亲近感与信服感。
刘靖表面附和,实则心中一直没有放鬆警惕。
他不清楚徐家与王家真正的关係如何,毕竟一个是侨寓系,一个是淮南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