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破旧,就送了我一本《祈祷之书》,据说是从君临城的贝勒大圣堂得到的。”
伦纳尔和约翰聊著一些有啊没的八卦,刘易没有去听,他更关注国王队伍的军容。
追隨在国王身后的战士们衣甲鲜亮,武器精良,脸上不自觉间总是流露出一种自矜的傲意,却又时不时用崇敬的眼神扫过走在他们最前方的国王。
看著这壮阔的景象,刘易心中羡慕。
联想到自己穿越时看到的那段“预言”,不禁猜测,有这样的国王执政,还有著这样的军队镇压,南方將来居然还会爆发战乱,唯一的可能便是劳勃国王寄了。
想到这里,一股颤慄从尾椎骨升起,他不由得地喃喃道,“大丈夫当如是也,彼可取而代之!”
伦纳尔听不懂刘易的家乡话,疑惑道,“你说什么”
刘易摇摇头,“没什么。”
“又说些奇奇怪怪的话。”
伦纳尔撇撇嘴转身就要爬下屋顶。
约翰赶紧拉住他,“你去干嘛”
“去临冬城参加迎接国王的宴席啊,对了,今天晚上不用准备我的饭菜,我要吃大餐去!”
“本来就没打算准备你那份。”刘易吐槽了一句,又问道,“为什么宴请国王会叫上你”
这时候,伦纳尔的脸都已经沉到屋檐下,听到刘易的问话,特意又爬上来,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当然是请我去表演啦!我可是避冬镇最炙手可热的吟游诗人!好了,明天再见了,各位!”
隨著伦纳尔的匆忙离去,约翰和刘易对视一眼后,也跟著踏上了回家的路。
隨著时间流逝,国王的隨从们陆续入驻临冬城,除了王后乘坐的巨大轮宫,也就是国王队伍中最豪华的那辆大车,因为体型缘故被迫停在城外的空地上,街面上就没有了国王的人。
隨著悠长的吱嘎声,临冬城的东大门將城里与城外死死隔绝开来。
对於曾经在电视上看过好几次国庆大阅兵的刘易来说,国王队伍带来的震撼,也就是冬天里的一阵冷风,打个哆嗦也就过去了。
可是对於生长於五指半岛这种贫瘠的滨海乡下,最远也就去过冷水城的凯文特纳来说,却是让他久久不能平静的场景。
“老师,你看到没有国王好高大啊,而且那么壮,感觉比你还要壮实一些。”
回去的路上,凯文一直向老师兴奋地描述著自己看到的一切,“还有跟在国王身后,穿著白袍白甲那个金髮骑士,他一定是『弒君者』詹姆兰尼斯特爵士,比我想像中英俊多了。”
別人是否高大强壮,刘易並不在意,但是要说比自己英俊,那可不能接受一点儿。
“怎么”刘易伸手揉乱了凯文的头髮,“你觉得你老师不行”
凯文捂著头,推开刘易的手,“你当然厉害,你是我见过最强的战士……可是那是国王誒!我父亲跟我说过,国王是七国最强大最高尚最勇敢的骑士,是骑士中的骑士!”
刘易无奈投降,“好吧,好吧,就算你想成为国王的骑士,也得先有一套合身的鎧甲才行,咱们赶紧回去吧,你的左腿甲就差一块甲片就完工了,爭取今天做好。”
“老师,我的头盔能做成……”
“不行……头盔的……”
北境的寒风就像老母亲冰凉又温柔的手,抹去了师徒俩絮叨的话语,也抚平了国王队伍到来所激起的涟漪。
刘易和凯文又回到了日夜捶打钢铁甲片的平凡日子里。
这段日子以来,因为刘易声名的传播和哈沃德的推介,陆陆续续有几个不错的佣兵战士来到铁匠小院,与他沟通加入白银之手的事宜。
拒绝了几个明显不合拍的傢伙后,刘易留下了几个人的联繫方式,並且约定下次有合適的工作,一定叫上他们。
对於这种看似模稜两可的回应,双方也都不在意。
对於佣兵来说,一次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