迸发开来,让他不由得挺直了身体,一时间连意识都消失在剧痛里。
在短暂的恍惚间,他似乎看到隨著金光的闪烁,伤口上红肿的皮肤被深红色的血液覆盖,结痂,消肿,痂皮掉落。
十几个呼吸之后,班杨已经全身是汗,而原本痛痒难耐的伤口,都已经恢復如初。
他震惊地上下抚摸著自己的脸和身体,“刘易,这是怎么回事,你对我做了什么”
刘易注视著他的眼睛,“我治好了你的伤。”
班杨紧张地握住了剑柄,又缓缓鬆开,“我想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可以,不过你要等一下。
说罢刘易站起身,回到心树旁边,用手指颳起心树上仍在流出的汁液,往他此时所拥有的容器各自放了一些进去:汤锅,酒囊,酒瓶,以及他从艾泽拉斯带来的空药剂师,想试试看不能將树汁带走。
忙完之后,他回到班杨身边,坐下来说到,“班杨,我曾经告诉过你,我是一名来自塞里斯的僱佣兵,但是我没告诉你的是,在家乡时,我还是一名太阳神安舍的追隨者——烈日行者。
因为某种原因,我被驱逐出塞里斯,直到我成就一番伟大的事业,才能被允许回去。
在临行之际,一名预言者曾告诉我,遥远的维斯特洛大陆正面临著灭亡的危机,那是我成就功业的地方,所以我就来到了这片大陆,寻找回家的契机。”
听完刘易的讲述,班杨不知道该说什么,沉默许久之后,他强撑著笑意说到,“刘易,太可笑了,这不可能。什么由灭亡的危机,这太荒谬了,这……”
可是想到逝去的战友,杀不死的敌人,还有自己在刘易法术下快速癒合的伤口,他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
冷静下来后,班杨再次戴上守夜人首席游骑兵的面具,“所以昨天晚上我们遇见的那几个野人,就是尸鬼么”
刘易点点头,“他们没有恐惧,不会说话,普通武器也伤害不了他们,除了尸鬼我想不到別的可能。”
班杨苦笑道,“没想到老奶奶的鬼故事居然就在我的眼前变成了现实……刘易,你说要成就一番事业,那你打算怎么做”
“我么挽救维斯特洛灭亡的危机这个任务太过沉重,我担不起来,但是我愿意在这个过程中出一份力。
这里是维斯特洛人的大陆,终究要靠维斯特洛人自己才能解救它。”
“所以,前天我们遇到的那些尸鬼都是你一个人斩杀的”
刘易点点头,“是的,安舍赐予我的力量,不仅能救活人,还能驱逐亡灵。只是自从来到这片大陆后,我就没有感受到过魔法力量的存在,直到刚才。”
班杨轻轻抚摸著脸上被砍伤的位置,仍然有些恍惚,“魔法已经死了……自从最后一条龙死去,就没有人能使用魔法……”
可是事实就发生在他身上,他无法否认,便又问到,“这种力量能教给我,教给守夜人么我们都是普通人,没办法像你一样轻鬆斩杀掉这些怪物。”
刘易將心树汁液递到班杨面前,“尝一口。”
班杨轻轻舔舐了一点,露出一个苦涩的表情。
“你感觉到了什么”
“苦、涩、麻,很噁心。”
刘易摇摇头,“你连魔力都无法感知到……和凯文一样,你们还不具备掌握太阳之力的条件,我也没有办法。”
见班杨面露失望,刘易补充道,“但是我认为长城能矗立八千年而不倒,必然有著阻挡尸鬼南下的力量,而且与异鬼和尸鬼对抗这么多年,守夜人肯定有让普通人对付尸鬼和异鬼的方法。
等回到长城之后,你去找伊蒙学士翻翻守夜人歷史文档,应该会有所记录。”
“確实……”
班杨思索著说道,“很久以前我就听说过,『建墙者』布兰登在森林之子的帮助下建立长城时,在长城內部编织了古老的咒语,以加固它並防止神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