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围的村民再没有一个发出声音。
肯特爵士满意地点点头:“很好,看来你们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现在,所有人加快脚步,不要以为我留著你们的性命是因为我有所顾忌,不敢杀人。我只要一百个人,而你们现在有一百一十三个人。如果你们不想成为那多出来的十三个人,就给我跑快一些。”
一番恐嚇之后,队伍的行进速度显著提升,不久之后,道路上便只剩下一家三口人孤零零的尸体,无人问津。
大约半个钟头后,刘易一行人从后方追赶了上来。看到地上的户体,刘易迅速下马,將户体翻了个身,使其露出正脸,然后转头向坐在另一匹马上的小姑娘娜奥米询问道:“娜奥米,你认识这些人吗”
娜奥米轻轻地点了点头,声音中带著一丝悲伤:“认识,这是弗雷德叔叔和莫莉婶婶,还有小琼恩,他们家种的南瓜是村里最甜的。”
刘易闻言,蹲下身子,用手指轻轻捻起从弗雷德胸前流出的血液,仔细搓了搓,然后站起身来,面色凝重地说:“刚死没多久,看来他们走得不远。”
他边说边用路边的泥土蹭掉手上的血跡,隨后对身边的兄弟们吩咐道:“我们从道路下方的隱蔽处绕过去,爭取一举將他们拿下!”
於是,刘易一行人避开这支西境军小分队,从山林和田野间穿行,最终在前方道路旁的一处茂密森林中埋伏了下来。
考虑到双方人数的巨大差距,刘易在追击之前,就决定为追隨他离开北境军的十二名战士都播下光明之种,以期增强他们的战斗力。
然而,令人遗憾的是,种下光明之种的十二个人,只有五个人成功觉醒了光明之力,他们分別是自由民莫尔斯和玛莎兄妹、斥候特兰,以及来自山林氏族的长枪兵穆和阿尔迪巴。
至於那些接受了光明之种却未能觉醒的战土,则是自由民艾欧里亚、沙卡尔、米诺、贝丝和伦纳尔等五人。
刘易虽然心中惋惜,但也来不及细细研究出现这种差异的原因。他只能对这五人吩附道:“衝锋的时候,你们一定要儘可能保住自己的性命。可以受伤,但是绝不能轻易牺牲。我们的目標是胜利,但更重要的是,我们要让每一个人都能活到胜利的那一天。”
而另一边,在肯特爵士的死亡威胁下,这支由俘虏与士兵混杂的队伍不得不加快了行进速度。
然而,这样的加速却是以几个体力耗尽的俘虏被遗弃在路上,成为冰冷的户体为代价。
这一幕让肯特爵士內心也陷入了纠结,他犹豫著是否该找个地方让这些俘虏饱餐一顿。但转念一想,这无疑是浪费粮食,因为这些俘虏一旦被送到红粉城外,就会被安排去填城外的壕沟,食物对他们来说只是徒劳的消耗。
正当肯特爵士陷入两难之际,突如其来的变故打破了沉闷的行进。
几只羽箭从路边的森林中呼啸而出,其中一支虽射中了肯特爵土,却被他的盔甲弹开。而他身边的骑兵则没那么幸运,一人中箭坠马,另外两人也是凭藉著身上的甲胃才勉强挡住了羽箭的攻击。
“敌袭!敌袭!”肯特爵士大喊著举起盾牌,同时警见森林中隱约有几个身影正迅速向深处逃窜。
显然,对方人数不多,但若是让他们逃走並继续远远地尾隨,用箭矢进行骚扰,肯特爵士的队伍將会陷入极大的困境,至少会导致行军速度再次大幅度下降。
在短暂的权衡之后,肯特爵士迅速做出了决定:“劳勃,带上骑兵跟我来!”
劳勃,即肯特爵士的心腹掌旗官,闻言立刻摇动起旗帜,指挥著十名骑兵从队伍中分离出来,
紧隨肯特爵士冲入森林,追击那些藏头露尾的袭击者。
剩余的二十几名步兵坚守原地,负责压制那些蠢蠢欲动的俘虏。就在这时,从森林深处传来一阵激烈的喊杀声,但很快就重归沉寂。
不久,一队身著陌生鎧甲制式的骑兵从森林中衝出,他们每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