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佩,刘易提出,“贝里伯爵,你受的这些伤,现在还会痛么”
“痛”贝里伯爵摩著喉咙上的勒痕,“已经不会再痛了,他们现在好像就是我身体的一部分。”
刘易提议道:“我可以尝试著为你治疗,贝里伯爵,但是我不敢保证一定能成功。”
贝里伯爵看向索罗斯,索罗斯问道,“刘易团长,你曾经有过失败的案例么”
刘易点点头,“在临冬城,我曾经为一个下半身瘫痪的男孩进行治疗,可是却没有生效。我猜测是因为他的身体里有別的魔法或者诅咒在发挥作用。贝里伯爵现在的状態,与他当时的情况很像———”
索罗斯思量一下,摇摇头:“你自己决定吧,大人。我对刘易团长的光明法术知之甚少。”
贝里伯爵手里轻轻撕扯著一片树叶,眾人默不作声的等待著他的决定。当树叶的最后一片碎片落到地上时,他点点头,“那就麻烦刘易团长了。”
“我先治疗你脖子上的勒痕。”刘易站起来,走到贝里伯爵身后,双手张开拢成环状,绕住贝他的脖子。
为了方便刘易的操作,索罗斯站到一旁,给他留出了充足的空间,俯下身子紧紧盯著刘易的双手。
“圣光之力,请赐予我力量,治好这个好人吧。”
自从在狼林里救回凯文之后,这是刘易第一次诚心诚意地向圣光祝祷。
虽然不知道最后这个祈求会落到哪个纳鲁手里,但是刘易此时非常希望对方能给他这个面子。
隨著刘易祷辞的结束,他手里闪烁出刺目的白光,这一次,刘易毫无保留地使出了全部的力量。
一道炽白的光柱从天而降,瞬间將刘易体內的法力抽空。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强光,眾人都不得不闭上了眼睛。等到眼前的光晕逐渐消散后,他们再次睁开眼睛,却发现贝里伯爵脖子上的黑色淤青依旧存在,而他身上的其他伤口也並未发生任何变化。
看到这样的结果,刘易的心情跌入了谷底。他已经使用了圣疗术,但贝里唐德利恩却没有恢復,这只有一种可能:他已经不再是活人。
他语气低沉的说道,“贝里伯爵———很遗憾,我的法术没有生效。””
贝里伯爵摇摇头,重新把围幣繫上,“刘易团长,也许这就是我的命运,你不必太过在意。”
在一旁全程围观了刘易施法的索罗斯,心里也感到十分难过。作为无旗兄弟会的二把手,贝里伯爵最信任的人,索罗斯亲眼目睹了贝里伯爵从死亡的深渊中被拖拽回来后的痛苦与煎熬。那些无法癒合的伤口,无疑给贝里伯爵的精神和肉体都带来了巨大的负担。
然而,令索罗斯感到羞愧的是,看到这样的结果,他心中竟然隱隱鬆了一口气一一作为同样执掌光明的神明,太阳神安舍也有做不到的事情。
从实战的意义上来说,烈日行者的存在显然比自己的存在更有价值。虽然自己能够復活贝里伯爵,但是直到现在,也仅仅是能復活贝里唐德利恩一人,而且每一次復活,都愈加艰难。而其他一样英勇、一样无畏、一样高尚的战土,却只能在痛苦中迎来死亡。
作为一名光之王的牧师,他固然不愿意信仰异教的烈日行者与自己抢夺信眾,但是作为无旗兄弟会的一员,他没有权力更没有资格也没有意愿去拒绝这样的助力。要实现信仰与责任之间的平衡,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於是他心中挣扎了良久之后,开口问道,“刘易团长,不知道我是否可以参与到你们的集会之中”
刘易闻言睁大了眼睛,“索罗斯师傅,不瞒你说,在这场集会上,我会將太阳神安舍的信仰与七神的信仰融合在一起。也许会有很多让你不能接受的言论和观点。我们此刻正为著一个共同的目標努力,我不想因为这些教义上的衝突,让你我之间的关係產生裂痕。”
索罗斯哈哈一笑,显然並不在意:“刘易团长,你太看不起我,也太小看光之王的信了。泣妇、夜狮、兜帽行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