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我们是小孩,哭著闹著要拉父亲强壮的手。”
“所以呢办法是什么”琼恩轻轻敲了敲桌子,將眾人的注意力拉回正题。
戴利恩神秘地一笑,压低声音:“在今晚的宴席上,我为这里的贵人们献上了美丽的歌声。其中一个美丽的妇人对我十分欣赏。在我为她提供个人服务的时候,她告诉我,如果有什么难题,可以找河滨的寡妇,请求她的帮助。只要支付得起代价。”
琼恩眉头紧锁:“这个寡妇是什么人”
“河滨的寡妇。不过在罗伊达的东岸人依旧叫她佛加罗的妓女,当然不会当面说。”戴利恩靠在椅背上。
“那个佛加罗又是—
“一个象党成员,七次当选元老,富可敌国,在码头也有权有势。”戴利恩著手指,细数佛加罗的事跡,“当其他人都在建造船只然后时,他就建造了码头和仓库,进行货物中转和货幣兑换还有为出海船只保险的生计。他也买卖奴隶,当他被其中一个诱惑时,一个在渊凯被训练有七种呻吟之术的床奴,在当时可算一大丑闻更大的丑闻是他给了她自由並娶了她。在他死后,她继承了他的冒险精神。当时没有自由人可以在黑墙內定居,所以她被迫卖掉了佛加罗的豪宅,在商行里避难。那都是三十二年前的事情了,而她一直居住至今。”
“她有船”
“她没有。但是很多船主欠了她的钱。琼恩,如果你找到了船,那么就当我什么也没说。可是既然没有找到,那不如试试这条路子。她的路子怎么也比你自已去四处撞大运来得可靠一些。”戴利恩看著琼恩的眼睛,诚恳地劝说道。
琼恩沉思片刻,摩著下巴:“你认识路么”
戴利恩用力点头:“是的。”
“那我们明天去看看吧。”琼恩拍板决定。
第二天下午,炽热的阳光炙烤著大地,旅店的墙壁仿佛都在发烫。直到黄昏时分,暑气稍减,琼恩才准备和戴利恩、维恩出发。就在这时,山姆扶著伊蒙学士从房间里缓缓走了出来。
伊蒙学士拄著拐杖,每走一步都显得十分艰难。他的白髮凌乱,皱纹里满是疲惫。
“学士,你应该在床上多多休息。”琼恩上前一步,想要扶老人。
学士摆了摆手,声音虽然虚弱但语气坚决:“我听山姆说过了—在码头和船主买船票是一回事。和某个本地商人谈判是另外一回事。你们太年轻了,还是让我跟著一起去吧。”
琼恩犹豫片刻,最终点点头。他转头对维恩说:“你留下来看守行李,有白灵的配合,吉莉和婴儿会很安全。”
他们走出旅店,踏入瓦兰提斯的街道。
城墙內,市政厅的大理石柱在夕阳下泛著金色的光芒,市场里传来此起彼伏的叫卖声,澡堂的蒸汽从高高的烟囱里裊升起。
宽广的广场上,喷泉欢快地飞溅著水,发出清脆的声响。人们坐在石桌前,专注地玩著锡瓦斯棋,从玻璃管子里愜意地呷著葡萄酒。
奴隶们提著的灯笼散发出温暖的光芒,照亮了脚下的道路,也驱散了黑暗。
石子路边整齐地种植著棕櫚和香柏,树叶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每个路口都立著一座纪念碑,许多雕塑的头部已经缺失,但在紫色的黄昏下,它们依然显得庄严肃穆。
隨著篷车缓缓沿河向南行驶,周围的景象逐渐发生变化。商店变得越来越小,也越来越破旧,招牌在风中摇摇欲坠。
街边的树木不再茂盛,枝叶稀疏,仿佛失去了生机。石子路渐渐被鬼草覆盖,接著又变成了湿软的泥巴路,顏色如同婴孩的粪便,车轮碾过,溅起一片片泥。
当他们跨过一座小桥时,桥身发出令人心惊的哎呀声,仿佛隨时都会塌。
桥下的细流將匯入罗伊达河,河水在夕阳的映照下泛著粼粼波光。在曾经是城堡的旧址上,如今只剩下一座破烂的大门,像一个无齿的老翁,大张看嘴,诉说著往昔的辉煌。越过矮墙,可以警见几只山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