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若失武宣,教匪便可借水路直逼象柳,攻桂林、盪左江,甚至.”
说著说著,林则徐竟隱隱有种岭南山河要变天了的感觉,不愿再说下去。
九个月来为剿教匪,朝廷糜餉数百万,调集南方诸省的精兵强將,仍旧未能剿灭上帝会教匪。
如上帝会教匪所图甚大,志止於广西南疆一隅之地,要出广西,后果不堪设想。
遍观各地清军,还没调动,有希望剿灭上帝会教匪军的部队,只剩下了陕甘这一支劲旅。
林则徐在新疆屯过田,深知大清的西北也不太平。
西北绿绿屡屡寻衅,甚至和沙俄境外势力相互勾结,狼狈为奸。
陕甘是要留著镇西北绿绿的,岂能轻动
西北绿匪若趁乱举事,危害程度,將不逊於粤西。
思及风雨飘摇,无一处太平的大清江山,林则徐忧愤难耐,忍不住又咳出一口老血,缓缓闭上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