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刚:“殿下!殿下!这…这真洋枪可真好使啊,比咱们的破虏铳还好使!”
彭刚面色平静,微微颔首:“起来说话,枪,是好枪。操练还需更加精进。”
黄大彪站起身,也顾不上拍打膝盖上的尘土,便迫不及待地凑近前,唾沫星子几乎要溅出来,话语如同开了闸的洪水,倾泻而出:“殿下!岂止是好枪!这真是……真是他娘的太好使了!好得没法说!
您是不晓得!往日咱使那鸟铳,真真是活受罪,憋屈死人,下雨那就是根烧火棍!还得求着龙王爷别打喷嚏!弟兄们淋得跟水鸡子似的,火绳却先蔫了!夜里放枪,火星子一亮,活脱脱就是给敌人的箭矢和炮子儿指明路!风大点那火绳乱晃悠,能打着啥全看天父天兄高不高兴。”
说着,黄大彪拿来一把火帽击发枪:“您再瞧瞧这个,铜帽子往上一扣,嘿!真他娘的灵巧!风吹不怕!雨淋不熄!指哪打哪,说放就放,干脆利落,绝不含糊!弟兄们心里踏实了,这手就不抖,心气就足,排枪放得又密又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