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应该问,她也是你的女人吗”
这一次,面对柳挽研的拷问,纪小龙没有一丝犹豫,他脸色真诚地点了点头,“是,她是我的第一个女人。”
“那…你可以回答我,除了我,你还有几个女人吗”柳挽研脸色微动,语气柔软到了极点。
“真正走到最后一步的,是月师姐跟小柒。”纪小龙不想隱瞒她,如实的开口:“还没有完全確定关係的,念冬跟夏知。”
听著他的回答,柳挽研掰了掰手指数数,已经掰了四根。
加上她自己,已经掰了五根手指头。
“我……”纪小龙刚想说话,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柳挽研眼神闪过一抹失落,而又化作释怀,她看著纪小龙眼睛,笑声道:“你还挺贪心啊,就差一点点,我一只手掌都数不过来了。”
纪小龙在站著,看她需要俯视。
他觉得心里膈应,总感觉有点不礼貌。
於是,纪小龙缓缓坐到石凳另一边,目光与她平视,不过,身体却隔著一个身位有余的距离。
柳挽研笑了笑,“你怎么又坐这么远”
闻言,纪小龙挪了下身躯,往她身边凑近些,真挚的如实开口:“曾经,在面对你之时,我总会心生情怯。”
“心里觉得,像我这种漂泊不定的浮萍,又怎能占有一朵本就娇丽无瑕的莲,甚至…靠近一点,我都会觉得那是一种不可饶恕的罪过。”
柳挽研心里听得很不是滋味,脑海里,不由地浮现那个日记本里所记载:多年以前,纪小龙曾被她家里保姆说脏兮兮的事。
柳挽研不愿去想,当年,纪小龙写下的时候,是怀著怎样难过的心情。
柳挽研又岂会知道,那日记本而是临时所写的。
可能……知道了也不会在乎吧。
柳挽研默默听著他的话,“后来,休假回家治病的期间,我跟小柒確定了关係,也是那段时间,我常常在想。
喜欢一朵无暇的莲,不一定非要把它摘下来占为己有,站在远处欣赏,或许是更好的方式。
我jue?de…这不是怯懦,而是更深层次的尊重与守护。”
“如果因为一时情动,而许下永远都完成不了的诺言,那才是真正的不负责任。”
纪小龙口中的诺言,便是『一生一世人』,他自知从治病前夕起,他这辈子再也给不了柳挽研。
所以,回校后,他才会跟以前一样,对柳挽研一样的冷淡態度。
这一番话,纪小龙语气真诚至极,完完全全是发自肺腑而言:“我知道,这会给你我留下遗憾。”
“但,世事难两全,在得失之间徘徊,这不正是人生的意义嘛,老了后,能坐在轮椅上,反覆回味自己的人生。”
“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人生的权利。”
“如果,你可以接受我的一切,不怕面对世上所有的流言蜚语。那么以后,不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第一时间站在你的面前。
如果不可以,我们也可以做很好的知心朋友,在以后的日子里,互相分享彼此的喜怒哀愁。”
纪小龙轻轻拉起柳挽研的手儿,语气温柔,“现在,你的人生,包括我以后的人生,选择权都交给你,不论你怎么选,我都能理解、尊重你的选择。”
“最后,我想说一句,山河万里,人潮熙攘,曾有幸与你相遇。”
把发自內心的话说完,纪小龙自己也不知道对不对,静静等著她的回答。
他在柳挽研美眸中的倒影,不再清晰,而是愈加的迷濛。
……
二人不知道的是。
与此同时,在別墅里。
许倾妃、许轻璃、白月诗、苏寧柒、夏知念冬,全到齐了。
眾女或是站著、或是坐著,皆紧张不已地围在一张餐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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