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仪安怎么可能跟赵家子有交集”
赵家子那就是个欺男霸女,无恶不作的,所以陈嵩篤定县衙是抓错了人。
只是他如今一介白身,也无法通过县衙打听情况。
“我记得庆阳县县令和二叔是同一年的进士,虽不算熟悉,但也有过几面之缘,不如明天我去拜访”
看著陈师眉头紧锁的模样,不知是出於什么心理,周宴之开口说道。
“周连亭”陈嵩恍然,他和宴之的祖父一个辈分,倒是不了解下一辈的关係。
“也好,乡试在即,仪安多在牢中待一天就多耽误一天,此事还需宴之多费心了。”
周宴之点著椅子扶手的指尖微微一顿,应了下来,“先生放心,我既担了个师兄的名头,师弟有难,自然不会坐视不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