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考乡试的日子了,夫君对读书那样看重,若是因此再不能参加科考该如何是好
何况夫君这两日在牢中受了那么多的苦,还挨了打,云姣心里清楚,能让她顺利进牢狱甚至答应她可以將夫君从牢中救出来,这样的人一定不是他们能对抗得了的。
怎么办难道她真的要去未名居吗可是,她作为一名已经嫁人的女子,若失了贞又该如何活下去呢
这一夜,云姣辗转反侧,一会儿脑海里是牢中夫君被打的血淋淋的模样,一会儿又是父母得知她做出选择后指责她的模样,直到后半夜,才沉沉睡去。
次日,云姣坐在椅子上良久,手里攥著那封被揉得皱巴巴的信,似乎是下了某种决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