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引爆全网。
最后宣言:
“大战落幕,当幸存者们攥着亲友与战友的遗物,在默哀的死寂里垂首时,我们终于看清一件事——玄能掠夺是唯一生路,稍有迟疑,便只剩死路一条。曾对极端手段尚存犹豫的酒店联会内阁会,经彻夜磋商,终下定铁志:”
“即日起,所有手段皆被许可。”
“我们允许以爆破、阴谋行斩草除根之事,以最狠厉的方式覆灭其他宇宙酒店;允许拆解残留神器,从中萃取新科技、打磨新战术,全力淬炼军队战力;更解禁所有不人道战术与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包括核武——一切代价,皆为夺取三神器,这是刻入骨血的至高目标。”
“集体生存至上的原则自此作废,“抢夺三神器”被列为第一要务。我们开放大部分民众持枪权限,凡遇疑似同位体者,无论从前是家人、挚友还是兄弟,一律无差别抓捕、证据确实后就地枪决;尤其明令:若有人心存侥幸,私藏平行宇宙的同位体亲友——哪怕是曾同床共枕的伴侣、一手带大的骨肉、并肩数十年的战友,此行为绝非念及旧情,而是赤裸裸的叛徒行径,是为包庇宇宙之敌的重罪。”
“无需区分主动藏匿还是被动隐瞒,只要未第一时间上报并协助处置,便等同于与敌为伍;一旦查实,无需审讯、不必上报,当场与被包庇的异宇宙同位体一同处决,连株其直系亲属中知情未报者。”
“记住,平行宇宙即敌人,凡属其他宇宙的存在,皆是要彻底铲除的敌人;凡敢包庇异宇宙存在的同胞,便是自绝于我们族群的叛徒,半分余地不留、一丝情面不存。向全军开放所有魔法战术典籍,包括禁忌黑魔法。”
“无需留情,不准迟疑,此令将在百年间执行到底、贯彻到底——自此刻起,我们与其他宇宙酒店,再无任何沟通余地。”
(政治宣传)
发动超限战!不惜一切代价夺取玄能!酒店永存!平行宇宙即敌人!不择手段!让他们血债血偿!
雾都平民区的电子屏前,挤满了攥着杏仁水的流浪者。当“疑似同位体就地枪决”的条款弹出时,人群瞬间炸开了锅——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突然尖叫起来,死死捂住孩子的脸:“别碰他!他不是同位体!他只是昨天突然忘记了我的名字!”
旁边的男人猛地后退一步,指着她的孩子:“忘记名字?那就是被篡改记忆了!快上报!不然我们都要被连株!”女人抱着孩子蜷缩在角落,眼泪砸在孩子的头发上:“他是我亲生的!你们看他的胎记……”可没人敢靠近,所有人的眼神里,都藏着怀疑与自保的冰冷。
不远处的杂货店老板,悄悄将藏在柜台下的弟弟推进地窖——他弟弟三天前从Level 5回来后,突然开始说“另一个世界的话”,他不敢上报,只能赌没人发现。
地窖门关上的瞬间,他听见外面传来士兵的脚步声,手里的记账本被冷汗浸透,上面记着弟弟最爱喝的杏仁水口味,如今却成了“包庇罪证”。
人们被“同位体即敌人”的论断吓得魂飞魄散,官方只含糊提及“可怕实体”,却对其诞生原因讳莫如深——他们不敢说,怕真相引发更大的恐慌。
直到军部的公告再次发布,民众才真正意识到,那个曾试图维系底线的酒店,彻底消失了。宣言里的每一条禁令、每一项许可,都在宣告着一场疯狂超限战的开启,这是复仇,更是一场赌上所有的生存豪赌。
宣言发布后,多瑞安没有去看民众的恐慌与愤怒,他的脸平静得像一尊没有灵魂的雕塑,只有心脏的位置,像是被生生剜去一块,隐隐作痛。
多瑞安走到办公室的落地窗旁,指尖抚过玻璃上的尘埃——那是半年前溪谷社区落成时,他和toy亲手贴上去的“和平公约”残痕,如今早已被硝烟熏得发黑。
他突然想起clc初代的话:“所谓守护,不是让生者为死者陪葬,而是让死者的血照亮生路。”可现在,他手里的“生路”,却要踩着活人的猜忌与鲜血铺就。
口袋里的旧照片滑了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