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阳缓缓道:“没有人能预料未来,当年曲抒怀也只是个年轻人,他的母亲正是考虑到年轻气盛,才会留下这种安排。”
玄静瑶把头埋在高阳怀中,泪水滂沱。
明明事情和她无关,但她就是很难受。
中年警司背过身去。
十几二十岁的年轻人,他们的母亲最担心的不就是孩子一时冲动犯下错误么?曲抒怀的母亲用玄之又玄的手段警告那些伤害儿子的人,这实在是很棒的一手棋。
警司转过身,眼圈微红,认真道:“可是,我们一共才拿到八支箭,最后一支在哪里?如果找不出来,就说明还有人要受伤。”
曲抒怀眨眨眼,望向高阳:“要不然,请高先生,再打我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