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的。老子只问你一句……”他浑浊的老眼死死盯着墨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严肃如同在宣读最后的审判。“你能控制它吗?”
控制?墨玄愣住了。这两个字如同惊雷在他脑海中炸响。他回想起之前吞噬火柱时经脉欲裂的痛苦吞噬黑斑时灵魂被怨念冲击的疯狂吞噬裂纹能量时冰火两重天的煎熬还有最后面对阎无极那绝望的无力感。每一次使用臂铠的力量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在深渊边缘徘徊。“血巢”的力量固然强大但也如同脱缰的野马狂暴而危险稍有不慎就会将他反噬得尸骨无存。
“我……”墨玄的声音有些干涩带着一丝不确定。“我在努力……”
“努力?”霍远山嗤笑一声烟雾从他鼻孔中喷出带着一丝嘲弄。“光靠努力可不够。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这玩意儿是个宝贝也是个天大的祸根。一旦被人发现其真正的价值别说阎无极那老怪物就是那些躲在九天之上的老不死都会跳出来把你撕成碎片抽魂炼魄永世不得超生!”
墨玄心头一寒。霍远山的话如同冰水浇头让他瞬间从获得力量的喜悦中清醒过来一股刺骨的寒意从脊椎骨窜起。是啊烬骸臂铠和“血巢”展现出的能力太过逆天。吞噬炼化空间切割甚至可能涉及创生法则……这任何一种能力暴露出去都足以引来灭顶之灾。在真正的强者面前他这点微末道行连蝼蚁都不如。
“那我该怎么办?”墨玄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那是面对未知强大威胁的本能恐惧。
霍远山沉默了片刻将手中燃尽的烟卷在木箱上摁灭火星在昏暗的船舱里一闪而逝。他浑浊的老眼在烟雾散尽后显得格外深邃仿佛蕴藏着无尽的沧桑。
“两个选择。”霍远山的声音低沉而凝重如同在宣读命运的判决书。“第一找个没人的地方把它埋了或者找个虚空乱流把它扔进去永远别再碰它。然后找个犄角旮旯隐姓埋名安安稳稳过一辈子。虽然窝囊像条夹着尾巴的狗但至少能活命。”
墨玄的拳头下意识地握紧指甲深深嵌入了掌心。埋了?扔掉?这怎么可能。这臂铠是他力量的源泉是他复仇的希望。是他从矿洞爬出来后唯一抓住的改变命运的稻草。让他放弃比杀了他还难受。他眼中闪过一丝狼崽子般的凶光和不屈。
“第二呢?”墨玄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坚定如同绷紧的弓弦。
霍远山看着墨玄眼中那如同磐石般不可动摇的决心浑浊的老眼中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赞许。
“第二……”霍远山缓缓说道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掌控它。彻底地掌控它。让它成为你身体的一部分成为你力量的延伸如同你的手臂你的眼睛而不是一个随时可能反噬的凶物一个悬在头顶的利剑。”
掌控它?墨玄心中一动这正是他渴望的如同驯服一匹烈马。但如何掌控?他现在连“血巢”的皮毛都没摸透就像一个手持神兵利器的孩童空有宝山却不知如何运用。
“老鬼你能教我?”墨玄眼中爆发出希冀的光芒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霍远山没有直接回答他缓缓站起身佝偻的身影在昏暗的船舱里显得有些萧索却又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厚重。他走到墨玄床边枯瘦如同鸟爪般的手掌轻轻搭在了墨玄覆盖着臂铠的左肩上。
一股冰冷霸道却又带着一丝温和的力量缓缓涌入墨玄体内。这股力量并不强大却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古老沧桑和无上威严仿佛在探查着什么游走于他的经脉丹田甚至轻轻触碰了那搏动的“血巢”。
片刻后霍远山收回手掌浑浊的老眼中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光芒有惊讶有凝重甚至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期待。
“根基重塑经脉拓宽灵魂凝练……”霍远山低声自语像是在评估一件稀世珍宝。“虽然过程凶险九死一生但因祸得福你这小子的底子倒是被打磨得比老子想象的还要好尤其是这‘血巢’与你的契合度高得惊人简直像是为你量身打造一般血脉相连如臂使指。”
他顿了顿浑浊的老眼直视着墨玄目光锐利如刀:“教你可以。但老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