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娇羞不已才对,可蓝婷却一反常态。
只见她非但没有半分羞怯之意,反而犹如一只刚刚赢得激烈争斗的骄傲公鸡,将头颅高高扬起,那副得意洋洋的模样简直要飞到天上去了。
这一切尽落于蓝潇眼中,直看得他牙根发痒。
眼见妹妹如此得瑟,蓝潇心中暗叹一口气,随即娇嗔地在朱高煦脸颊上轻轻啄了一口,并柔声问道:“夫君,那人家呢?人家算不算你的宝贝呀?”
朱高煦见状,哈哈大笑起来,忙不迭回应道:“当然算啦,哈哈,当然算!”
朱高煦微微一笑,并没有表现出明显的偏向,他紧跟着附和了一声,表示对刚才所说之事的认同。
蓝潇见状,脸上立刻浮现出得意洋洋的神色,挑衅般地看向蓝婷,那表情仿佛在说:“瞧见没,我可也不弱!”
就在这时,朱高煦突然再次开口道:“方才婷婷姑娘可是说了要本公子替你作主呢?”他顿了顿,接着又道:“既然都提到这儿了,那咱们可得好好掰扯掰扯这件事儿。”
说着,他原本挂着微笑的脸渐渐收敛起笑容,神情变得严肃起来。
“依本公子之见,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致使蓝婷宝贝受伤之人,恐怕正是你们蓝家自个儿的人吧?”朱高煦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在场的蓝家众人。
“当初蓝家引狼入室,招来那些妄图加害本公子的外敌。可惜啊,他们技不如人,不仅没能得手,反而在落败后逃窜至蓝府各个角落。如此一来,反倒连累了你们蓝家自己人遭罪。”
朱高煦缓缓说道,语气虽然平静,但其中蕴含的压力却让人感到沉甸甸的。
听闻此言,原本还满心欢喜地看着蓝潇和蓝婷似乎成功重新笼络住朱高煦之心的蓝家众人,此刻心中皆是猛地一沉,暗叫不好。
果然,该来的还是来了!朱高煦终究还是要向他们发难了。当下便有好几个人被吓得脸色惨白,双腿发软,扑通一声径直跪倒在地。
“公子饶命啊,公子饶命呀!这件事情真的与我们毫无干系呐,全都是那蓝柏等人擅自做主想要谋害于您啊!求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吧!”
其中一人涕泪横流地哭诉道,他浑身颤抖如筛糠一般,脸色苍白得吓人。
“可不是嘛,公子!我来到这蓝家还未满一月呢,本以为能过上安稳日子,谁曾想竟会遭遇如此飞来横祸!早知如此,我宁愿继续留在村子里,哪怕是和那王寡妇整日厮混也好过如今这般提心吊胆啊!呜呜呜……”
另一人亦是哭得肝肠寸断,仿佛遭受了天大的冤屈。
“就是啊,都怪那该死的蓝柏!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得动歪心思去加害公子您,这不是存心要将咱们整个蓝家推入万劫不复之地么?”
又有人附和着说道,言语间充满了对蓝柏等人的愤恨与谴责。
随着蓝柏等几个主谋的身死,蓝家一时间群龙无首,乱成了一锅粥。众人吵吵嚷嚷,争相为自己辩解开脱,生怕被牵连进这场风波之中。
而此时,朱高煦却气定神闲地坐在高位之上,手中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只精致的茶杯。
他目光冷漠地扫视着台下那些神色慌张、急于撇清关系的人们,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哦?这么说来,此事当真与你们没有半分瓜葛喽?”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想当初蓝家兴旺发达之时,你们一个个削尖了脑袋往蓝家挤,自称是蓝家的亲戚,靠着蓝家的权势吃香喝辣,在外头也是耀武扬威、不可一世。可如今蓝家稍有变故,你们便忙不迭地与其划清界限,将所有罪责都推得一干二净,当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啊!,天下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好事?”
“你们可知道造反可是要诛连九族的啊!”朱高煦面无表情地淡淡说道,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却仿佛一道惊雷在众人耳边炸响。
蓝家剩下的那些人听到这句话后,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毫无血色。
难道......朱高煦这是打算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