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身躯如同被抽去了脊梁一般,直直地向后倒下,重重地砸在地面上,激起一片飞扬的尘土。
见此情景,周围的官兵们先是一阵惊愕,但很快便回过神来。
其中一名机灵的官兵立刻满脸谄媚地上前,对着朱高煦阿谀奉承道:“好哇,二公子您这一枪真是杀得太漂亮啦!这个恶贯满盈的家伙,小的我早就想将他除掉以平民愤,奈何自身能力低微,一直未能如愿。今日多亏二公子您仗义出手,当真是大快人心呐!”
面对这番讨好之言,朱高煦却是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仿佛根本没有听到一般。他只是随意地扫了那名官兵一眼,随后便径直越过对方,快步走到蓝兰身前,关切地问道:“丈母娘,您可安好无恙?”
蓝兰面带微笑,目光温柔地凝视着眼前的朱高煦,那抹和蔼可亲的笑容宛如春日暖阳般温暖人心。
她轻启朱唇,柔声回应道:“孩子,莫要担忧,我一切都好着呢。幸亏你来的这般及时,如若不然,真不知会酿成怎样严重的后果呀。”
此刻,蓝兰站在稍远处,静静地注视着朱高煦,当亲眼目睹对方如约定那般准时现身时,一直高高悬挂在心头的那块巨石总算稳稳落地。
她情不自禁地长出一口气,仿佛全身的压力与紧张都随着这口气烟消云散。紧接着,她又轻轻将身旁的外甥蓝运向前一推,并介绍道:“这位便是蓝运啦!”
朱高煦见状,也是十分给面子地点头应道:“原来如此,这便是那位即将启程奔赴新城的小兄弟啊。果真是生得机敏伶俐,观其模样,日后必定能够成就一番大事业呢。”
虽然明知道这些不过是场面上的客套之词,但蓝兰心中还是颇为欣喜,毕竟能让朱高煦对自家外甥留有几分印象,已是相当不易之事了。
而一旁的蓝运则满脸兴奋地紧盯着朱高煦,那双眼睛闪烁着明亮的光芒,犹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
此时此刻,他只觉得心跳加速、呼吸急促,甚至连喉咙都有些发干发涩。因为站在他面前的这个人,正是他长久以来崇拜敬仰的偶像啊!
如今得以近距离相见,发现其人果真如同传闻中所描述的那样英姿飒爽、气宇轩昂,一时之间,蓝运激动得竟不知该如何开口才好。
还是蓝东率先回过神来,脸上堆满笑容说道:“二公子真是过奖啦,这小子不过就是有点小小的聪明才智而已,算不得什么。运儿,你发什么呆呢,还不赶紧拜见姐夫!”
听到父亲的话,蓝运如梦初醒般猛地一震,这才从对眼前这位偶像的痴痴凝视中缓过神来。只见他双颊绯红如晚霞,眼神躲闪间流露出一丝羞涩之意,怯生生地开口喊道:“姐……姐夫!”
要知道平日里的蓝运可是出了名的大胆无畏,天不怕地不怕,可今日首次与自己心目中崇拜已久的偶像相见,竟也变得如此拘谨起来。
蓝东目光扫过身后那破旧不堪的茅草屋,不禁面露尴尬之色,双手不自觉地揉搓起来,讪笑着解释道:“哎呀,您瞧瞧这里,实在是让您见笑了。您这样尊贵的身份大驾光临,我们却连一个能好好招待您的地方都没有。”
原来在城西的家中,他们一家人早就提前精心筹备、布置妥当,不仅将屋内屋外打扫得干干净净,甚至还特意做了一次全面的大扫除,满心欢喜地等待着朱高煦的到来。
哪曾想朱高煦尚未现身,狼军倒是先行一步杀到了。此时此刻,他们身后这座简陋的茅草屋中,除了堆积如山的干草之外便再无其他,着实难以启齿邀请朱高煦进屋歇息。
然而,朱高煦对此却是毫不在意,随意地摆了摆手,朗声道:“无妨无妨,我也就不在此逗留落座了,咱们这就动身启程吧!”
对于那些正在激烈交锋的官兵和古渠帅之间的争斗,他似乎完全提不起兴趣去理会。听闻此言,蓝东父子皆是一愣,尤其是蓝运,满脸惊愕地脱口而出:“啊?这么急就要走吗?”
显然,他们都未曾料到朱高煦会如此匆忙行事。
蓝家众人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