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都难以明辨,难道那些辛辛苦苦所学的知识,都统统喂进狗肚子里面去了吗?”
林向阳越说越是气愤,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穿透这酒楼的屋顶,直达云霄。
严不语简直要被这两个人厚颜无耻的行径气得浑身颤抖不止。
只见他怒目圆睁,手指着那两人,大声斥责道:“你们怎敢如此信口胡诌?事情明明就发生在这衙门口,难道真能任凭你们两张利嘴颠倒黑白、肆意妄言吗?”
然而,面对严不语的愤怒质问,刘少波却是一脸不屑地冷哼一声,继续强词夺理道:“哼,少在这里惺惺作态,依我看呐,这人分明就是那明军派来的奸细!既然咱们双方各执一词,谁也说服不了谁,倒不如干脆直接将此事呈报官府,也好让衙门来彻查清楚这个人究竟是何身份背景!”
说罢,刘少波根本不给严不语任何反驳辩解的机会,毫不犹豫地便使出了自己的杀手锏。
原来,刘少波与林向阳二人此番举动乃是得到了北平官方授意的,无论何地的衙门都会对他们二人网开一面、大开方便之门。
如此一来,这严不语岂不是只有死路一条?而当严不语听到“衙门”二字时,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显然是心中大为震惊。
再看看刘少波和林向阳那副有恃无恐、得意洋洋的模样,严不语心中明了,看来这其中定然有着不为人知的内情。
就在这时,周围围观的百姓们也开始跟着起哄叫嚷起来:“对对对,赶紧去衙门,让衙门给咱们一个明明白白的交代!走,大家一同前去!”
一时间,群情激奋,人声鼎沸,场面混乱不堪。
对于像他们这般处于社会底层的人物来说,衙门无疑是寻求公平与正义的不二法门。因此,在这种情况下,众人根本不会对此产生任何疑虑。
然而,严不语的想法却截然不同。回想起当初在张家门外所见到的那一幕:堂堂北平官员竟然如此厚颜无耻、毫无顾忌地行事,更何况如今面对的仅仅是他这样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呢?
想到此处,严不语不禁感到一阵寒意从脊梁骨上升起,额头上瞬间冒出豆大的汗珠,冷汗如泉涌般不停地往外流淌。
此时此刻,严不语心中懊悔不已,恨不得立刻给自己来一记响亮的耳光。他暗暗自责道:我不过就是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罢了,为何要如此冲动、多嘴多舌呢?
可是,他始终都是新城的忠实拥趸,而且在此前还曾得到过新城士兵的热心相助。就在刚才,当他听闻有人肆意污蔑那些英勇无畏的新城士兵时,内心的正义感让他实在难以按捺住情绪,这才不假思索地站出来仗义执言。
“走啊!你方才不是表现得挺有自信的么?怎么这会儿反倒不敢前往衙门了?莫不是心里有鬼,做贼心虚啦?”刘少波紧紧盯着严不语,将其眼神中的惊惶尽收眼底,脸上随即浮现出一抹得意洋洋的笑容,开始不断地催促起来。
而一旁的林向阳则双手抱于胸前,好整以暇地观望着这场闹剧,嘴角挂着一丝冷冷的笑意,同样用嘲讽的目光凝视着严不语。
百姓们敏锐地察觉到严不语突然间变得沉默寡言,于是纷纷又压低声音窃窃私语起来。
“哎呀,你们说这人该不会真是奸细吧?怎么一提到衙门就像被点了哑穴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啦?”一个满脸狐疑的人悄声说道。
“依我看呐,肯定是!你瞧他那两只手一直在不停地颤抖呢,这明显就是害怕了呀。只可惜啊……哼哼,现在知道害怕已经太晚喽!”另一个人附和道,并露出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正在此时,酒楼里突然闯进了三名官差。只见他们刚一进门便扯开嗓子大喊了一声,那声音犹如洪钟一般响亮。
原本围在一起议论纷纷的百姓们见状,立刻惊慌失措地向后退去,迅速让出一条通道。就这样,一直站在原地纹丝未动的严不语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官差们的视线之中。
“三位官爷来得正是时候啊!小的斗胆怀疑这个人乃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