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将这股憋屈咽进肚子里。
“够了,傅娇,你闹够了没有!”就在傅娇骂得越发兴起之时,一声如同炸雷般的怒吼骤然响起。只见傅让满脸怒容,冷着脸,如同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站在傅家的大门口。他的双眼紧紧盯着傅娇,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愤怒与威严,仿佛要将傅娇生吞活剥一般。
看到傅让终于出面,傅娇不但没有丝毫收敛,反而像是找到了发泄口一般,那叫嚣的声音愈发响亮,几乎要冲破云霄。她双手叉腰,双脚分开站定,摆出一副泼妇骂街的架势,眼中满是挑衅地盯着傅让,扯着嗓子大声喊道:“三叔,您这说的是什么话呀?怎么能说是我在闹事呢?我可也是如假包换的傅家人啊!就这么想把我们扫地出门,没门儿!您瞧瞧,傅家这宅院如此宽敞宏大,难道就容不下我们这几口人吗?总该有我们的一份吧?我也不是贪心的人,也不多要,就给我分一处小院子,让我们有个安身之所就行。要是这点要求都不答应,那我今天就赖在这里不走了,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她一边说,一边还用力地跺脚,那声音在寂静的院子里显得格外刺耳。
话音刚落,只见傅娇竟全然不顾形象,“噗通”一声直接蹲在了傅家的正门口。她那副撒泼耍赖的模样,活脱脱像个市井无赖,丝毫没有大家闺秀应有的端庄与矜持。她就这样大大咧咧地蹲在那儿,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傅让,仿佛在向他宣告自己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决心。
傅让气得脸涨得通红,鼻子都快被气歪了,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显然是被傅娇的行为气得不轻。本来傅家接连出了两件事之后,在新城当中的名声就已经一落千丈,没什么好口碑了。结果傅娇还在这儿不知轻重地丢人现眼,如此张扬的闹剧,想必用不了多久就会在新城里传得沸沸扬扬,到时候,他们傅家可就真的沦为众人茶余饭后的笑柄了。
而更加让傅让愤怒不已的是,昨天傅雨兰明明也在场,当时这些人一个个都像霜打的茄子——蔫了,一句话都不敢多说。要是当时他们能把问题提出来,在院子里相对私密的环境下,他作为长辈,怎么也会想办法从中调解一下,说不定还能和平解决。可这些人倒好,偏偏要挑在大白天,在这大门口公然争吵,简直是一点脸面都不顾,把傅家的丑事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众人面前。想到这儿,傅让心中的怒火如同被浇了一桶油,熊熊燃烧得更加猛烈了。
在傅娇口若悬河、大吵大闹的时候,门口站着的其余傅家人皆低垂着头,一言不发,只是用那复杂的目光默默注视着傅让。傅让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他清楚地知道,这些人表面上默不作声,可心里头跟傅娇那是一个想法,一个个都盼望着能从傅家这块大蛋糕上狠狠咬下一口肉来,不达到目的,绝对不会轻易满足。
他们之所以没有勇气像傅娇这般公然跟傅雨兰对着干,所以才选择不开口表态。但傅让明白,一旦傅娇在这场争执中取得成功,那这些人就会像一群闻到血腥味的鲨鱼,立马全部蜂拥而上,提出各自的要求。
傅让的脸色愈发阴沉,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黑沉沉的,看不到一丝光亮。他的眼神中透着坚定,没有丝毫的退让之意,冷冷地盯着傅娇,斩钉截铁地说道:“这府邸是城主特意赏赐给你家父的,这跟你们又有什么相干?既然你铁了心愿意在这里待着,那你就继续待着吧!我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对傅娇说完这番话后,傅让那凌厉的目光如同刀子一般,又在其他族人身上一一扫过,声音中满是失望与决绝:“还有你们,从现在起,我们已然不再是一家人,我也没有这个资格再去管你们的事。你们要是不愿意就此离去,那就干脆睡在这门外吧,哼!别以为我会心软!”
说罢,傅让气得浑身发抖,猛地甩了甩衣袖,那衣袖带起的风声,仿佛都在诉说着他心中的愤怒。随后,他愤然转身,大声吼道:“将大门给我关上!!”
在傅让的吩咐下,傅家那厚重的大门缓缓合上,伴随着“吱呀”一声悠长而沉闷的声响,仿佛一道隔绝的屏障,将傅让与门外那些心怀鬼胎的傅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