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教训一下就是了,小心点别弄死了。”朱高煦终于开口了,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毕竟他是答应过朱棣的,若是石当一时控制不住力道,真把人给打死了,那可就不好收场了。而且,在朱高煦看来,这几个人不过是他手中的玩物,现在不过是倒个手的功夫。到时候这几个人被朱棣的人抓回去之后,经过一番折腾,最后还是会落到他的手中,就如同案板上的鱼肉,任他宰割,所以他可不想让他们这么轻易就丢了性命。
“那行吧!”石当眼中满是意犹未尽之色,恋恋不舍地又看了眼地上狼狈不堪的阮离和庄森两人。随后,他像是还不解气一般,伸出脚在两人身上随意地扒拉了两下,那动作就如同在摆弄两件毫无生气的物件。
朱高煦依旧是一脸淡漠,只是淡淡的目光如冰冷的刀刃,在两人身上扫视了两眼,便不再多看。之后,他就静静地站在原地,宛如一尊沉默的雕像,一动也不动,谁也不知道他此刻心里在想些什么,又究竟在等待着什么。
然而没过一会儿,众人就知晓了朱高煦的等待。只见燕王府的方向,像是潮水一般涌来了一支数十人的队伍。队伍中的人皆是官差打扮,他们步伐整齐,气势汹汹地朝着这边赶来。那统一的服饰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出冰冷的光泽,让人望而生畏。
紧接着,在众人那好奇又惊讶的目光注视下,新来的这些官差二话不说,直接就将倒地的那些官差给抓了起来。其中一名看似领头的官差,神色严肃地朝着周围的百姓大声说道:“身为官差,本应保一方平安,却甘愿成为某些官员的走狗,做出这等有辱这身衣装的行径,实在是罪无可恕。现在,跟我们走一趟吧!”他的声音洪亮而有力,在空气中回荡,仿佛要将这些官差的罪行昭告天下。
“还有这些尸体,全部带回去!”另一名官差皱着眉头,冷着脸,手指着一边已经死去的西门栓等人,语气中满是不容置疑的命令。
见到如此这般情况,周围原本就议论纷纷的百姓们,再次炸开了锅。只不过,这一次和刚刚他们暗地里对石当的暗骂截然不同,此刻百姓们的脸上一个个都写满了不解的神色。
“什么情况啊这是,听他们这话的意思,怎么好像是西门栓这些人有问题呢?”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皱着眉头,满脸疑惑地说道。
“你可别问我呀,我现在都被这事儿给搞迷糊了。你瞧瞧,这两边都是官差打扮,到底谁是真的,谁是假的啊!”旁边一个年轻的后生,挠了挠头,一脸无奈地回应道。
“这还不好理解吗?肯定是有人看石当不顺眼,所以故意设局陷害他嘛。然后呢,朱高煦一到,那些在暗中搞鬼、想要暗害石当的人,这下就翻不起什么大浪了!”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自信满满地发表着自己的见解,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不然,我倒是觉得啊,这燕王是看在朱高煦的面子上。就算石当真有什么问题,燕王为了维护朱高煦,也得把事儿给压下来。唉,你瞧瞧,新城如今势力如此庞大,都已经到了燕王都不能随便拿捏的地步了。这对于咱们北平城来说,可不是一件什么好事啊!”人群中,一位看上去颇有几分见识的中年人,微微摇头,脸上满是忧虑之色。
百姓当中,各方说法不一。有出于同情或者不明真相,帮助西门栓等人说话的;也有看好朱高煦和石当,觉得他们行事必有道理的;更有一些本就是从南朝廷那边特意过来的人,他们心怀不轨,一心就想着将北平城和新城之间的关系挑拨得更加混乱,好从中谋取利益。
见百姓们脸上个个忧心忡忡,眼神中满是疑惑之色,好似一团团迷雾笼罩在他们心头,后面匆匆赶来的官差见状,立马眉头一皱,双目圆睁,扯着嗓子厉喝一声:“肃静!”这一声厉喝犹如一道炸雷,在人群上方轰然炸响,瞬间打破了现场嘈杂混乱的局面。
在百姓们的心中,官差的地位向来是十分威严的,这一声厉喝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威慑力。所以,在官差这声厉喝之后,百姓们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立马紧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