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紧紧贴着朱高煦,而是像个在外面被欺负了的小孩子,可怜兮兮又乖巧地站在一旁,眼睛时不时偷瞄着朱高煦,似乎在等待他的下一步反应,那模样让人看了不禁心生怜悯。
蓝潇潇心里跟明镜似的,深知怎样做才能恰到好处地撩拨起男人的保护欲。此刻,她双手在胸前不安地缠绕着,手指绞来绞去,仿佛内心满是纠结与惶恐。随后,她用那带着几分娇弱,又透着些许哀怨的腔调,轻声细语地说道:“我啊,其实所求不多,不过是盼着夫君能为我主持个公道。可若是夫君心里已然不喜欢潇潇,一门心思只想着维护青叶姐姐,那潇潇也只能认命了。毕竟,潇潇自幼便没了父母,孤苦伶仃的,如今在这世上,就是个没人疼、没人爱的可怜虫罢了。”说着,她微微低下头,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花,声音越来越小,像是生怕自己这番话惹得朱高煦不快,却又忍不住要倾诉心中的委屈。
说完这番话,蓝潇潇缓缓抬起头,眼神怯生生地朝朱高煦瞥了一眼。那一眼中,满是深深的落寞与失落,仿佛所有的希望都在这一刻破灭。可仅仅一秒过后,她像是不敢再多看,又迅速地收回目光,脑袋低得更深了,那副楚楚可怜的小表情,拿捏得堪称恰到好处,让人瞧着忍不住心生怜惜。
朱高煦见此情形,微微眯起了眼睛,神色变得严肃起来。他深知府中女眷之间的关系错综复杂,不能仅凭蓝潇潇的一面之词就妄下决断。于是,他尽量用温和却又不失沉稳的语气说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究竟怎样,我现在还不清楚。你先别急,莫要自乱阵脚。待我差人将青叶喊过来,仔细问个明白。倘若她当真无缘无故就对你动手,丝毫没有缘由,那夫君我绝对不会坐视不管,一定会为你主持公道。”说罢,他轻轻拍了拍蓝潇潇的肩膀,算是给她吃了颗定心丸。
听到朱高煦这般保证,蓝潇潇心中暗喜,嘴角不由自主地微微翘起,幅度极小,若非仔细观察,几乎难以察觉。她在心里暗自思忖:“我就知道夫君心里还是疼爱我的。像陆青叶那等粗鲁暴躁的性子,哪个男人能长久喜欢?夫君无非是一时觉得新鲜,才与她周旋一番罢了。日子久了,夫君肯定会厌烦。哪像我,这般娇柔妩媚,又聪慧伶俐,甜言蜜语总能说到夫君心坎里,这才是男人打心底里喜欢的类型。等夫君弄清楚真相,定会更加怜惜我。”这般想着,蓝潇潇心中的底气又足了几分,原本因委屈而黯淡的眼神,此刻也隐隐闪烁着得意的光芒。
尽管心中暗喜,蓝潇潇深知绝不能得意忘形。她依旧维持着那副生无可恋的模样,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有气无力地对朱高煦说道:“全凭夫君安排!”声音里满是疲惫与顺从,仿佛对一切都已心灰意冷。
蓝潇潇一直以来都深谙如何将自己置于弱势地位,这可是她在家族多年争斗中摸爬滚打积累下来的宝贵经验。在她看来,男人天生就有一种怜香惜玉的本能,往往会不自觉地偏袒看似较为弱势的一方。
之所以昨天被打后,她没有立刻来找朱高煦,而是默默忍受着伤痛,一直跪到天亮,就是为了让朱高煦看到自己懂事、识大体的一面。她心里清楚,即便遭受了如此大的委屈,还能忍着不贸然打扰别人,这种隐忍与克制,更能触动男人内心深处的保护欲。
她就是要营造出这样一种情境,让朱高煦看到她的乖巧与可怜后,不禁在心中升起这样的想法:“她都已经这么懂事了,你们怎么还忍心欺负她?”从而顺理成章地将陆青叶塑造成一个恃强凌弱的恶人形象,以此来赢得朱高煦的同情与支持,为自己讨回公道。
“嗯,你呀,先进屋里边坐一会儿吧。瞧你这一身狼狈的,顺便赶紧换一下衣服,再好好洗漱洗漱。跪了这么长时间,肯定累坏了。”朱高煦满脸关切,一边说着,一边微微侧身让开位置,同时伸出手,优雅地做了个请的手势,温和地招呼蓝潇潇进门。他的目光始终落在蓝潇潇身上,看着她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的模样,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涟漪。
“嗯!”蓝潇潇轻声应了一句,依旧是那副乖巧柔顺的模样。她赤着脚丫子,脚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