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比现在当一个整日担惊受怕的土匪要有前途得多。所以,闰土对这件事抱有极大的期望,心里暗暗祈祷许刚能够答应。
许刚的眼神如灵动的星火般闪烁不停,内心快速权衡着利弊。片刻后,他嘴角微微上扬,果断地答应了闰土的请求:“想要跟着我混?没问题!”那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做出这个决定毫无迟疑。
然而,还没等闰土脸上绽放出欣喜的笑容,许刚话锋陡然一转,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但丑话说在前头,想要跟着我,最起码要学会杀人吧。你瞧瞧之前那副模样,我可不想下次再遇到土匪的时候,身边连一个敢挺身而出、反抗的人都没有,那我要你们还有什么用?”许刚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闰土,眼神中带着审视与不容置疑,仿佛在给闰土立下第一道规矩。
闰土一听,顿时胸脯一挺,巴掌在胸膛上拍得“梆梆”作响,满脸自信地说道:“这个您放心,许哥!我们可是正儿八经的土匪,在这刀口上舔血的日子也不是过了一天两天,怎么可能连杀人都不会呢?”他一边说着,一边还刻意露出几分凶狠的神色,试图向许刚证明自己绝非虚言。
许刚却只是漫不经心地掏了掏耳朵,脸上满是不屑的神情,冷冷地说道:“你当我刚刚耳朵聋了,没听到你们的对话啊?我可没听错,就你那所谓的杀人,最多也不过是在尸体上砍了两下吧?”许刚的话语如同一把尖锐的刀子,直直地戳破了闰土的吹嘘。
被许刚这么毫不留情地一说,闰土的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尴尬地笑了笑,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应。与此同时,他心中涌起一股怒火,狠狠地瞪了一眼吉牛,那眼神仿佛在说:“都是你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小子,什么事情都往外面乱说,这下可好,在许哥面前出丑了!”
不过闰土一心还想着跟许刚混,心里虽有些犯嘀咕,但还是只能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道:“许哥,您看这附近荒郊野岭的,确实也没有其余人啊,这一时半会儿,实在没办法杀给您看啊!”闰土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眼神中却透着一丝无奈。
“谁说没有人了?”许刚神色瞬间变得冰冷如霜,声音不带一丝温度。他缓缓抬起头,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径直落在了已经被搀扶着坐到马匹上的王二麻几人身上。
闰土顺着许刚的视线看过去,顿时神色一振,眼睛瞪得老大,满脸不可置信地问道:“许哥,你……你该不会是要杀……杀他们吧?他们之前不是一直跟您一起,难道不是您的朋友吗?”闰土的声音微微颤抖,显然被许刚这突如其来的想法给惊到了。
许刚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充满了鄙夷与不屑,“朋友?哼,不过是在赌场认识的几个废物罢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留着他们也是累赘。”许刚的语气平淡得仿佛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可那冰冷的眼神却让人不寒而栗。
王二麻本就离得不远,自始至终都紧张兮兮地留意着许刚和闰土的对话。当听到许刚说出要杀掉他们这句话时,他顿时吓得脸色惨白如纸,身子一软,直接从马匹上狠狠摔了下来。
此刻,双腿传来的钻心疼痛早已被他抛诸脑后。王二麻连滚带爬地朝着许刚爬去,涕泪横流,那哭声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显得格外撕心裂肺:“许刚,你不能杀我们啊,咱们一起出生入死,怎么就不是朋友了呢?我们一直都听你的话,你可不能这么绝情啊!”他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着,似乎想抓住最后一丝生机。
其余几人见状,也跟着王二麻一起鬼哭狼嚎起来。他们深知,在这要命的关头,一切都由许刚说了算。若是许刚心意已决,真的想要他们的命,他们根本没有丝毫活命的机会。一时间,凄惨的哭喊声在四周回荡,让人听了不禁心生寒意。
闰土听闻,眉头紧紧皱起,都快拧成了一个“川”字,一脸为难地看着许刚,小心翼翼地劝道:“可是,许哥,之前听他们说,他们不都是新城八夫人派来的吗?您要是就这么把他们杀掉,万一八夫人知道了,不会怪罪下来吗?这可不是小事啊。”闰土的眼神中透露出担忧,毕竟他可不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