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没有晕过去并不是一件好事,此时的许刚生不如死,全身上下都感觉钻心的疼痛。
古拥只是默默的看着许刚痛哭流涕,神情当中尽是一阵爽快,他就喜欢看人被折磨的生不如死,有种莫名的享受。
“行了,安静点!”
古国真猛地从地上站起身,烦躁地朝着这边大喊一声,额头上的青筋因隐忍而微微跳动。
自打进了这院子,他便独自蹲在角落里,一根接一根地抽着旱烟,沉默得像块石头。刚才动手时的冲动褪去后,冷静下来的他心里已泛起悔意——事情显然超出了原先的计划。他满脑子都在盘算着接下来的退路,如何才能把这烂摊子收拾妥当,却被许刚那撕心裂肺的哭喊硬生生打断了思路。
“你跟他耗着有什么用?”古国真看向古拥,语气里带着几分训斥,“我儿让咱们来是办正事的,结果呢?正事没办成,现在能不能活着离开新城都成了未知数!”他顿了顿,眼神沉了沉,“当务之急是想办法处理掉眼前的麻烦,别再在这种无关紧要的人身上浪费功夫。”
古国真对古拥说话时语气格外生硬,毕竟这事古拥要负大半责任。他心里暗生悔意,忍不住琢磨:当初若是没那么多顾虑,直接处置了惹事的古拥,转而跟蓝潇潇示好,或许根本不会落到如今这般进退两难的境地。可事到如今,再多的懊恼也无济于事,只能硬着头皮想对策了。
“这有什么?”古拥一脸轻松地摆了摆手,似乎对古国真的担忧不以为意。他嘴角微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安慰起古国真来:“叔,您别担心啦。八夫人可是背着朱高煦跟我们联系的哦,现在知道她和我们接触的人应该没几个,短时间内肯定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啦。”
说罢,古拥还特意舔了舔嘴唇,那模样让人不禁心生好奇。只见他的目光如火焰一般,紧紧地盯着装着蓝潇潇的麻袋,仿佛那里面装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稀世珍宝。
古拥接着说道:“您说,要是我们对她做点什么,她敢对朱高煦说吗?嘿嘿,我看呐,她绝对不敢!从她主动联系我们这件事就能看出来,这个女人的野心可大着呢!她要是把这事捅出去,那她以后可就别想再往上爬啦,所以啊,她肯定会比我们更加小心翼翼地保护这个秘密的。一切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中,叔叔您还有啥好怕的呢?”
古拥并非真的对事情败露毫无惧意,只是当时的处境容不得他犹豫——不那样做,他恐怕当场就难保全性命。比起堂兄那边的事,显然自己的安危才是眼下最要紧的,只能先顾着眼前脱身。
古国真看着古拥那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眼神在昏暗里闪烁不定,藏着几分冷意。这次若能侥幸活着回去,这个侄子定然不能再留了,这般鲁莽冲动,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留着迟早是个祸患,早晚会把所有人都拖下水。
古拥与古国真四目相对,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滞。古拥紧紧盯着对方的眼睛,那深邃的眸光里藏着的算计与野心,如同沉在水底的礁石,虽不直白显露,却足以让他捕捉到几分端倪。他心中那团因蓝潇潇而起的火焰,正随着这无声的对峙愈发炽烈——若是真能将蓝潇潇这样的助力纳入掌控,自己在狼军里的处境必将彻底改写。
要知道,狼军内部派系林立,各方势力盘根错节,他如今的位置看似稳固,实则如履薄冰。可一旦有了蓝潇潇,凭借她的能力与人脉,自己的声望定会如坐火箭般飙升,地位直线上升不过是水到渠成。更让他心潮澎湃的是,这或许是他摆脱狼军束缚的契机,届时依托蓝潇潇另起炉灶,自立门户,再也不必看人脸色、受限于人,那番光景光是想想就让他按捺不住。
但古拥毕竟不是鲁莽之辈,短暂的兴奋过后,理智迅速回笼。他清楚,这件事急不得,一步踏错便是万劫不复,必须像雕琢精密的器物般细细谋划。
而这盘棋局的第一步,便是古国真。此人知晓太多内情,绝不能让他活着回到狼军中枢,否则自己的心思一旦暴露,后果不堪设想。可反过来想,现在也不能急于动手除掉他。眼下自己身边可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