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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谈妥了了吗”郝仁掏出包烟,散了一圈。
何雨柱吐了个烟圈,颇为自得的道:“你大舅哥还真不含糊!昨晚就去了他老丈人那,说了这事。你猜怎么著四分五一斤,权当是挣个辛苦钱了。”
郝仁笑了笑:“大舅哥的老丈人,倒是讲究的很!”
“那可不。”何雨柱招了招手,几人凑近了些。“一斤净赚一分五—光齐,等会儿把钱算好了,咱们找个地分了它!”
一旁的閆解成,略显异的问道:“柱子哥,咱们不吃饺子了”
不待何雨柱回应,贾旭东就开了:“败家玩意儿!吃什么吃哪次不得吃个两块钱留下这两块钱,还能多分几毛吶!”
闻言,閆解成顿时不言语了一一贾旭东这廝说的有些道理,多分几毛钱可又能买两包烟了!
“哥几个儿,我过去说几句话,你们在这等我一会儿。”
虽说是隔著大舅哥这层关係,可既然来了总归是要和刘父打声招呼,寒暄寒暄的。不然,岂不是失了礼数,落了大舅哥的麵皮
在东单菜市场靠角落的一处菜摊前,刘老实红光满面的数著毛票。今儿一大早,天还黑著,他便找了几个菜贩收了近两千斤的豆角。这时节的豆角著实便宜,他只还了两次价,便讲到了三分八。豆角都未拉进菜场,便以四分五的价格出了1800斤给轧钢厂的厨子。
左右手一倒腾,就是小十三块钱入帐!这买卖当是做得!
“大爷,忙著呢”
耳边,突然响起一道年轻人的声音。刘老实抬头望去,只看到一个年轻人正笑吟吟的望著自己。
“同志,要买菜都是今天刚摘的———新鲜著吶。”
年轻人並未看向摊上的青菜,而是摸出包烟,递了根过来。
“大爷,我是秦奔波的妹夫,郝仁。”
听到年轻人的自我介绍,刘老实慌忙拿围裙擦了擦手,接过了烟。
“知道、知道。”刘老实忙不迭的回道。“奔波和刘嵐都和我提过你
这个时候的刘老实,说话並没有老实。早在秦奔波之前,他便已经打听到轧钢厂的郝大夫。而且还从轧钢厂的朋友处得知,轧钢厂有限的招工名额全给了秦家庄—
他原想著通过刘嵐和秦奔波的关係,托郝仁把小儿子弄进轧钢厂。没成想,天算不如人算,浓眉大眼的秦奔波竟干出了生米煮成熟饭的勾当!
没奈何,只能眼睁睁的看著小白菜嫁到了秦家庄,入职了轧钢厂。得儿,闺女进去做了工人也好。两口子都是工人,终归是能过上安稳日子。
至於小儿子,只能以后再找机会了。可让他没想到的是,这机会居然来的这么快!
想到这里,刘老实朝旁边喊了两声:“一水!一水!快过来!”
看到刘老实的反应,郝仁立时明白了过来。
“这是”郝仁明知故问的问道。
刘老实拉了把自家儿子,脸上堆满了笑容:“郝仁,这是刘嵐的亲弟弟-刘一水。
初中读完就跟著我们打下手。一水,赶紧喊人一一这是你郝哥。”
刘一水不耐烦的扯开刘老实的手,懒洋洋的喊了句:“郝哥。”
“嗯,长的———挺哼哼的。”郝仁模糊不清的夸道。
刘老实笑的更灿烂了:“瞎,这一点隨我、隨我。郝仁,前个儿还和刘嵐说,找个机会要亲自谢谢你。要不是你,她那——”
郝仁打断了刘老实的话:“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既然我老丈人托到了我这,总得给嫂子好好安排一二。”
他把老丈人推了出来,先做个挡箭牌。这时候可不能提大舅哥的面子-並非大舅哥在他这没面子,只是瞧刘一水这死出,他便打消了念头。
或是看出了郝仁的推,刘老实的神情也汕汕起来。
“老头儿,给我拿一块钱。”刘一水的一嗓子,打破了这些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