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娇茹猛地起身,打开门,看见保鏢正吃著香喷喷的鸡腿,她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哥,能分我点吗”
两个保鏢白了她一眼,吃得更快了。
“你们!你们是耳聋吗我叫你们分我点!”沈娇茹气愤地吼道。
两个保鏢默不作声,继续吃。
沈娇茹恼羞成怒,伸手去抢,其中一个保鏢抬腿就是一脚,把她踹进破旧的屋子里:“再有下次,老子拧断你的头。”
望著保鏢冰冷狠厉的眼神,沈娇茹畏畏缩缩地低下头。
“砰”地声,关上门。
沈思华待在角落里奄奄一息,他的脾臟被割掉了,双腿被打折后没有治疗,膝盖处的伤口已经起脓包,引来蚊子苍蝇咬蚀,犹如一滩烂肉。
“娇娇......”
“不如你就去......”
“闭嘴!”沈娇茹厉声呵斥,恶狠狠地瞪著苟延残喘的沈思华:“沈思华,我现在这样都是被你害的,我绝不可能为了钱出卖自己!”
“那你带我去医院,我真的痛得不行......”
“呵、这些都是你咎由自取!”沈娇茹冷冰冰地看了眼沈思华,自从沈思华被废了后,她就再也不把沈思华放在眼里,她恨死沈思华了,都是因为沈思华,傅津白才会这样对她!
“你......”沈思华额头青筋暴起,颤抖著伸出手指著沈娇茹,看见她冷漠无情的脸,最终只能无力地闭上眼睛,眼角流出一滴悔恨绝望的泪水。
沈娇茹冷哼一声,捂著隱隱作痛的腹部回到床上,迷茫地望著天板。
她不想再过这样的日子了,
现在傅津白没有杀死她,已经比上一世强,
如果她能靠自己赚钱......
沈娇茹回头瞄了眼垃圾桶,內心闪过一丝异样。
又过了一天,沈娇茹握紧拳头走到垃圾桶旁,盯著那张红色的名片,眼底闪过一丝挣扎,几分钟后,她伸手捡起,紧攥在手里,离开了这里。
一个保鏢守在房门口,另一个则是远远地跟著她。
沈娇茹儘量让自己不在意,根据名片上的地址,她走进一家高级会所,经理看到她递出的名片,眼底闪过一丝异样,隨即带她培训几天后,上了最高一层。
没过几天,沈家大小姐在会所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圈子。
不少曾经被沈娇茹打压欺辱过的富家公子,纷纷慕名而来,点名要她。
一时之间,沈娇茹成了高级会所的“大红人。”
沈娇茹也从一开始的抗拒到最后的享受,但哪怕她挣到钱了,也离不开贫民窟。
这天,沈娇茹回到贫民窟,刚打开门一阵恶臭就扑面而来,她嫌恶地皱著眉,打开灯,就看见黑央央的苍蝇围绕在沈思华身上。
她不耐烦地將手里打包的剩饭丟过去:“別装死了,我给你带了吃的。”
沈思华纹丝未动。
沈娇茹心臟咯噔了下,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打量两眼,就看见了沈思华铁青的脸,她呼吸一窒,手指颤抖地伸到沈思华的鼻下。
没有呼吸!
沈娇茹瘫坐在地上,惊恐地瞪大眼睛。
她爸死了!
什么时候死的!
沈娇茹努力回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只记得前两天沈思华好像就没什么动静了。
她眼泪一下子就溢出来,哭著求保鏢让她带沈思华的尸体去安葬。
两个保鏢面不改色,其中一人说:“那怎么行你可是要跟沈思华一辈子待在这个屋子里。”
沈娇茹闻言,浑身颤抖著崩溃大哭,惊恐地望著沈思华逐渐腐烂的尸体,噁心得抱著垃圾桶当场吐了出来。
再后来,沈娇茹沉迷在高级会所纸醉金迷的日子里,她得了性、癮。
仅仅三个月后,她就染上脏病,高级会所的经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