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令等人再次出发。
说好的篝火晚会一定要举办,如此盛会就当是为了迎接两位大人的迎新晚会吧!
才到地方,箭雨就来了。
望著那妇人,面对仇恨的半大小子,余令深吸一口气:
“敌人非但不投降,还对我们发起了进攻,还击,还击……”
肖五一手举臂挡脸,一手举锤,跟著眾人发出怒吼,直接就扑了过去。
这一次速度更快,也更简单。
面对放冷箭的汉子,肖五嘴里哼著歌,然后一锤子砸了过去。
“轻轻敲开沉睡的心灵……”
边上的如意一愣,想跟下一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狠狠的给了自己一巴掌,然后在心里默默的跟唱道:
“吹动少年的心”
“不对,我唱错了,下一句是啥来著.....”
肖五其实是会唱歌的。
他的歌都是跟闷闷和余令学的。
在余家干活的时候余令就会一边唱,一边干活。
歌词简单,调子也好记,余家好多人都会!
唱歌好学,可对唱法的把握就不是那么容易的。
口口相传,外加口音的不同,每个人歌声都特点鲜明。
都极具个人特色。
余令是两世为人,他唱的是离经叛道,想怎么唱就怎么唱,想怎么吼就怎么吼。
因为別人都不知道原唱。
闷闷,昉昉她们是有学问的,会做谱,她们唱的就是偏古典的。
等到肖五学会了,他的歌声就极具特点。
融合了苦心老和尚的诵经腔,二伯秦腔的长调音,城里做法事老道的吟唱吊子,外加孝子的哭坟语余音.......
他一开口,极具魔性和穿透力。
歌声里,篝火升起,融合了各种精髓的歌唱声在夜色里越传越远,也越来越淡,跟著唱的人越来越多。
左光斗望著扒尸体收缴战获的眾人又乾呕了起来。
“轻轻敲开沉睡的心灵,慢慢睁开你的眼睛……”
左光斗嘴角掛著黏液,怒吼道:
“余守心,你是故意的,你为什么要屠所有人,所有人啊......”
余令忍不住了,揪住左光斗的领子直接將其甩到雪地里,红著眼睛怒吼道:
“这个问题你去问他们啊,你去问他们啊.....”
刘廷元知道余令是不想杀人的。
可走到这一步已经没有回头路了,战场哪有什么仁慈可言!
刘廷元望著篝火,思绪越来越远。
他想起了他在陕西当御史的日子,想起了某个老人的话......
那时候的顺义王是扯力克。
那时候的他以送西藏活佛返藏为藉口,率十万蒙古骑兵进入青海,联合当地部族、huihui等势力对大朝边境发动攻击。(非杜撰)
洮州陷了,河州等地也陷落了....
那是神宗十八年发生的,听说那里的汉人差不多死完了!
......
余令回到归化城已经是第三日了!
望著面容枯槁的左光斗和刘廷元,钱谦益鬆了口气。
他是真的怕这两位被余令蛊惑,然后战死。
“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
回来的左光斗和刘廷元就开始发烧。
前日的傍晚和晚间发生的一切直接让二人承受不住,如今回到城里立马就遭到了反噬。
“我说了不要去,为什么就不听!”
“余令的杀心太大了,凉凉,你是没见到无论男女都躺在了地上,余令就坐在一旁看著,还唱著歌……”
“我见过,我在辽东就见过!”
“凉凉君,余令亲近你,劝劝他吧,杀人者偿命,他残忍嗜杀,底下的人就会学模学样,非大明之福……”
“好,我劝他,你先休息,先休息……”
在钱谦益的安抚下左光斗睡了过去。
另一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