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五吃的死死的。
面对別人他可以耍赖皮死不承认,可面对肖五不行。
肖五是真的会打死他!
曹毅均这辈子吃过最大的亏就是在肖五身上。
他要是知道那宝石是皇帝的御赐之物他说什么都不会去接。
可问题是他接了!
他现在就怕肖五去京城见皇帝,皇帝要是知道自己用御赐之物去还嫖资,那这件事就不是一个小事情。
牛成虎也是一样。
当过土匪的人身上有匪气,他都不敢说不给肖五钱。
肖五身后有一个军师,这个军师就是叶赫部的春哥!
春哥其实是想逗肖五玩。
他给肖五说的娶媳妇要很多很多的钱。
可他没想到,因为他觉得好玩,现在把一帮子人给玩了进去。
现在,这三位竟然心安理得的让肖五餵药。
“別笑话我了,我父亲死的早,是我母亲把我餵养长大的,长这么大也只有我母亲会给我餵药,还让我小心烫!”
黄得功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刚才五爷给我餵药,我一下就想到了她,在白日的时候我以为我要死了,那时候我其实都已经准备放弃了……”
周遇吉和孙应元安静的听著,谁也没笑。
那个时候若不是身边有人,怕是早就放弃了。
“我来这里其实就想出人头地,大同总兵只会守,被韃子欺负了也说没事,三个月前我娘来信了,我已经十六个月没发餉银了!”
黄得功忍不住啜泣了起来。
“我骗她,我说我过的还好,我问兄弟们借钱,找了一百多个兄弟,我才凑足了二两银子,他们也没钱……”
黄得功越说声音越小。
“所以,我想来搏一搏,死了就死了,我若没死,我就能还钱了,我也能给母亲留下一笔钱了……”
“你怎么知道这边有钱”
“听总兵的家丁说,皇帝派人给余令这边送来几十万的银子,他们羡慕,他们也嫉妒,所以啊,他们都希望这边输……”
轻微的呼嚕声响起,黄得功睡著了。
永谢布的大军来了,他们在十里之外开始扎营。
一捆捆的“哈那”和“乌尼”从车架上卸了下来,一顶顶帐篷隨之立了起来。
和归化城的顺义王不同。
永谢布部的他们一直过著游牧的生活,他们最远能跑到东边到辽东建昌县北境一带,西能到前河套。
说他们没不动產稍显笼统,其实他们有的。
哈那为骨架的帐篷其实就是他们的屋子。
哈那越多,圈起来的地方也就越大,帐篷也就越大,也就越豪华。
不要小看这些不起眼的小东西。
根据地位的不同,帐篷大小也就不一,越大的帐篷也就越豪华。
济农居住用於支撑帐篷的哈那还是红柳木做的。
那一顶顶的帐篷,就是一张张缝製好的牛羊皮!
草原的头人和首领也会享受。
为了区分身份的高低,他们的帐篷分两层,
最外面的一层才是牛羊皮,还是特意搭配的牛羊皮。
这一套下来可都是钱,也非常值钱。
再加上他们有把財產戴在身上的习惯,弄死一个头人或首领你就发达了。
他们的家產在身上,他们抢来的財產也在身上。
他们一来,原本生机勃勃一天一个样的草地立刻就没了绿意。
战马牛羊最喜欢春日里鲜嫩的绿草了,它们走过,草地就黑了。
永谢布济农站在山巔,望著远处的归化城。
望著那规整的田地,成片的草地,他深深吸了口气。
拿下归化城,在去脱脱城请回八白室,自此以后他就不是济农。
他这漠南草原的大汗!
“派信使告诉余令,要么开城跪降,要么被战马踏成肉泥,他只有一夜的考虑时间!”
“是!”
信使来了,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