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是好是坏她并不可知,今后有无反叛的可能性她更加不敢赌。额娘显然也未把话说得太满,一切都只能由她自己去悟了。
就寝前春婵见嬿婉仍有心事重重之态,想起她与进忠别过后就情绪不佳,不由得猜测还是进忠的缘故。
“公主,您要是实在厌烦他,以后就当不认得他好了,反正您把金创药之事与他说开,也算两清了。”
“我当不认得没用,他认得我呀。”嬿婉在路上已与春婵简述过自己和进忠的交流,但三言两语说出来便走了样,春婵体悟到的并不是她的本意。
“公主,就算您有朝一日在皇上面前得脸,他也只是皇上跟前伺候的太监而已,顶天了做到总管,又不可能成您宫里的太监。您只管待他像其他太监一样就成了,实在犯不着顾忌他。”
“我也不是顾忌他,我说不上来对他是什么感受。”
“公主,方才主子的话并非没有道理,您总要出降的,最迟十九岁吧,还有五年时间他能来得及往上爬么?况且不管他爬多高,手总伸不到公主府的,到时您顶多也就逢年过节见他一面,您现在为他这小太监多思一刻都是不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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