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她冷面指责他嘴快,大概也是因为她挑不出他别的错。
“是奴才不好,奴才心急了,下回再也不敢了。”她的语气僵冷,但进忠听了此言心间暖得像热血漫淌而过,她肯直言怪自己也是好的。
“虽然事出有因,但本宫不喜在本宫的事上自作主张完了还不主动告知因由的奴才,或者说本宫本就不喜猜奴才的高深心思。不管猜得着猜不着本宫都会在心里框个期限,超过期限没主动找本宫,本宫就不会再信这个奴才了。”实际上以她的处境根本就不会碰上她所说的奴才,弯弯绕绕许久,都是为了警告进忠一人而已。
当然她还存了更隐秘且她自己也不肯承认的私心,她既拉不下面子又想叫进忠知晓自己等了他许久。
她斜插的那支金燕宝石簪在日头的照拂下耀着红彩流金的光亮,既映衬在她衬衣的刺绣鸟雀纹样上,也打在进忠澄澈的瞳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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