汇的维度。
梦中人只是一道虚浮抓不住的掠影,虽不至嫌他,但青天白日里再想起他便也没了夜梦之内延绵不绝的眷恋,如书中一角,阅过书,淡忘了就罢。
况且她都不知梦中人的样貌,万一是个面容可怖的缢鬼都不可知,怎可轻易拿能说能笑、能惹她光火,好歹还活生生地演绎着爱恨嗔痴的进忠和他相较。
“公主,您若没有吩咐,那奴才就……”就告退了,进忠见公主的眼神望向自己帽顶以上的虚空,知她的心绪到了别处,她终究不可能将目光滞留在厌憎的奴才身上。
他诚惶诚恐地开口,但又不太方便心虚似的直言要走。既怕她还想刺自己两句,自己倒先脚底抹了油,又怕她见自己就厌得心烦,他一直赖着不知趣反倒引她的雷霆震怒。
听到进忠出言,嬿婉才再一次将目光凝到他的面孔上。面如冠玉,她脑中乍现了此词,先前在书中读到还曾不解,如今在他面上好似有了极为分明的显照,冠玉像是从书中脱影冒出来了,但这词她又隐约觉着并不是形容一个奴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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