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了,他谨慎地盯着公主,如若她脸色有异,他会立即跪身请罪。
他为什么非要扯到出降的事儿上去,自己根本就不愿想,还打算闷头过上两年好日子呢,他倒好,莫名其妙就提起来了,提得自己简直措手不及。
但他所说其实也算不得错,当真是带几分善意的规劝,只是自己本就对出降异常抵触,这才险些大动肝火,嬿婉迫使自己冷静坦然应对。
公主极尽掩饰都掩不去眉眼里的愠怒,进忠了然,又见公主愠色渐褪,恢复了先前的伪笑,热切地对他道:“进忠,你说得也是。”
“奴才,奴才也不全是这个意思。”他急着补救,电光火石时想到了更深一层,四阿哥要想成为储君必不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尽管现如今还未涉及他论政,但多体察民情总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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