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后永远不会有一丝一毫厌恶你的念头。”
平心而论,就算自己对他分毫好感都没有,要想求他办事,也只能供着他。嬿婉拎得极清,也庆幸自己确实没说谎,否则以她的性子讲出这种话,难免会恨得几欲要咬下自己的舌头。
公主为与自己说和,几乎已将她的自尊埋进尘埃里了,进忠只觉痛彻心扉,也憎恨自己怎能口不择言问出这种问题。公主还想求自己帮忙就只得低头认罪,而自己再度成为了逼迫她展露卑贱一面的始作俑者。
左右是彻头彻尾的完了,似有风刀霜剑扎透了他的周身上下,四体百骸冷得彻骨,而心又如在逼仄的锅里经受香油煎熬。痛到了极处反倒是异常的镇定,他麻木地跪下,在公主惊愕的目光中,无地自容地将头埋了下去。
他什么都不愿再多想了,公主容他一日他就多活一日,也侍奉公主一日。至于公主对他的看法,他虽心知肚明但不得不哄骗自己她的乔扮才是出于真心的了,否则他会被逼熬得一日都活不了。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