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炩公主饶了奴才这一回吧。”他何尝看不出公主的小心翼翼,像是在怕自己误解一样。他不敢直喇喇地跪下,免得公主事后再纠结着欲找他解释,因此只低眉顺眼地缩着身子讨了声饶。
“罢了,本宫不与公公计较,”他必然是懂了,嬿婉险些就露了笑容,她轻咬着下唇走上前将那幅画递到进忠手里,又道:“公公,你将它好好收去。”
陆凯折花以寄陇山范晔,是为赠春。她赠不了他,就托他的手一接绿玉君,如此也该使他懂得自己的心意了。
进忠应着声将画捧走,其实也无十足的证据表明公主是知晓内情还非来掺和劝说,公主和承敏又不交好,实在是犯不着为了她去顶撞面貌可怖的皇上。
尽管疑虑没有彻底消除,但他还是决定相信公主的分寸,所以也不再执拗,退回书橱边接着指点起了物什的摆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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