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孔,他的手还伸在原处,正作着一副与她争夺的急状。
自己居然是在与他争抢巧士冠,嬿婉的脸霎时彤红无比,连耳尖都艳得似要滴血。她将那烫手帽胡乱地往他手中一递,扭头掩面连声道歉。
鸟鸣从幽远处隐乎传来,朝光映得远方流絮浮出了些轻浅的水红色。透过指缝一瞅,她心知已到了与进忠不得不分别的时辰。
自己千不该万不该,怎就在末了给他留下了此般蛮横的坏印象,她默默将手放下,转回身想再次向他认错。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进忠方才没能回过神,但他何尝看不出公主意在替自己拾帽而非趁乱捉弄。他暗暗思忖着尽管摸不透她突然揿自己算是个什么举动,不过想来必是没有恶意的。
他温柔地注视着公主,赶在她再度出言前将帽戴回并微微地笑着道:“奴才之前向承炩顶嘴,可奴才又不愿跪身,也只好让这巧士冠代奴才行个谢罪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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