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下她的看法。
“这…奴婢说不上来,主要是咱们与保春公公接触不多,确实看不出他是习惯于等价交换还是向来油嘴滑舌的人。”春婵思考了一会儿,谨慎地回答道。
自己那晚急着要出门,且对太监多少存在偏见,所以根本没有细思真假就主观臆断了保春贪财行径的可恶。但话说回来,保春到底没有如孙财那般奸邪,如若真是明码标价一条消息需得由一支簪子来换,她倒也还能接受。
“保春似乎没有刻意坑害我们的动机,那日我太意气用事了。”倘若保春假传圣意,那么得了消息的人往后必然不可能再信他所言,他也就无法源源不断地得到赏赐。嬿婉思及此处,沮丧地托腮叹气,并不是为了所谓的疑似冤枉保春,而是想起了进忠曾不止一次劝谏过自己不可冲动。
本性难移,她内心自嘲着摇首,又听春婵劝慰道:“公主,您反正也没有表露出来,保春公公又不可能知道你内心所想。再说了,防着点儿总不算错。万一他是为了得赏信口一言,您无论去还是不去都无太大影响,这不也是一种可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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