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或小,或重或轻,奴才都能接住。”
“本宫原谅你了,”她骄矜地落座应声,一拍身侧那张椅面,仰首望着进忠道:“坐本宫边上还是对面,随你。”
公主的手垂落在她身侧椅子的边缘,像是在暗示着更情愿自己和她并排而坐。他道了声好,挪步到她身边坐下。
“进忠,你衣襟里鼓鼓囊囊的,颇有些那什么的风范。”公主忽然起身,又取来了一只同样的高足杯放在他的面前,他本以为她会劝自己共饮,却不曾想迎来她的奸滑一笑。
自己本就是为送铁铲而来,结果谁料竟然忘了这重头戏,而公主的调笑又引得他登时想起与大彘共处一室的狼狈,他闷笑着取出铁铲双手呈上自证清白:“奴才若是成了孙二彘,那大概也不敢再在承炩眼前上蹿下跳了。”
“说得好像本宫还能嫌弃你似的…”嬿婉接过他手中的铁铲,把玩了一会儿,忽听他开口唤自己,她当即猜出他是想婉言告知自己随时可厌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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