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细思下去自己不论如何巧舌如簧地诡辩都无法真正反驳春婵,一切皆因她认为自己看不透进忠,而自己也证不出已将他琢磨得足够透彻。
更何况她的论据本身就难以启齿,若说他作风正派以至坚决地坐怀不乱,那就相当于要告诉春婵自己已与他相拥过。这要是说出来还了得,春婵定会断章取义地忽视她而只憎恨进忠。
不能直言劝告公主她与进忠不会有结果,那也只能往泥里贬低进忠了。春婵回想起主子含蓄地说过一句要观公主的衣褂是否一丝不乱,而后见了公主悄然松了一口气。其实她特别理解主子内心的两方拉扯,她自己何尝不是如此,只是她骨子里还是厌恶进忠的,故无论如何也做不到主子的豁达。
“世间男子都是薄情寡义者居多,更何况是长期处于压抑环境且身体残漏的太监呢?进忠与您相处时表现得很自卑吧?但您有所不知,自卑往往都是伴随着自负的。他得了您的喜爱,想拿捏您又有心无力渐渐拿捏不住的时候,就有他自负爆发的前兆了。若您说他日常很难给您使绊子,那么夜里呢?您知道太监怎么行乐吗?您只是喜欢与他交谈,那与他为友就够了,千万不要懵懵懂懂一知半解地就与其谈情说爱。太监一旦被这种事冲昏了头脑,那就不是人了。先后悔入宫或愤恨将其卖入宫者,再反复纠结于常人皆有而自己此生不能再有的欢愉和子嗣,最后难免就要百般折辱女子以索求心理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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