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据了,这多半是当前最适当的一条路子,你咬牙往下走便好,总不能再折返着退回去吧?更何况若真要查,你不也没撒谎?难不成担心共事的宫女也有错?”
“好,但是今日奴婢去请太医要怎么说?奴婢不能让他们把脉…”她好歹还是听了,虽说他并不完全指望她能不打折扣地说到做到。
“简单,咱家领你去,你在外头候着。咱家和太医说你走到半路抑制不住出恭染到了衣裤上,无地自容又不愿见人的时候刚巧碰上了咱家。所以咱家代你出言求几副止泻效力强的草药,拿回去给你们三个宫女分别饮下。”他还是一心想笑,于是边指点澜翠边掩嘴。
“好,就这么办吧,谢谢进忠公公。”澜翠眼睛一亮,丝毫顾不得所谓丢不丢人,立马依言随进忠走了。
去过一趟太医院后,他未敢送澜翠回到寿康宫,在临与她别去时又刻意叮嘱了她几句切勿把流言咬得太实,只需模棱两可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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