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侃,实则正细致入微地观察公主的神色。
进忠像是仍旧没有起疑,她此刻还是较为放心的,但不论其是否被自己彻底骗过,她都打定了主意绝不松口。
她露出一副天真坦率的表情,俏皮地回应他:“也不算精益求精吧,本宫练好了手艺得多去两趟,毕竟本宫特别想念皇阿玛,总是想得抓心挠肝。”
这是二人心照不宣的秘密,进忠当即闭目而笑,又在内心谴责自己为何总把公主想象得格外狡猾。
微弱的星火瑟瑟飘摇,烛芯即将燃尽,周遭不知不觉间已昏晦非常。
“那日你提醒本宫和额娘远离红答应,还得谢谢你,不然就无端生是非了。”公主倚靠在他身上,不知想起了什么,身子一激,复又安定下来,絮絮向他低语。
“奴才知道,承炩当时受大惊了,”他完全读出了自己的心思,揽过她的肩膀安抚,嬿婉微微颤栗着感受他带给自己的温热,又闻他劝说:“奴才都看到了,这一幕您多半记忆犹新,甚至终日为此忧扰恐惧。但您只是阅历少,其实这样的事在紫禁城中不罕见,以您一人之力是无法阻止的,您只能见多、看淡,再逐渐适应、逐渐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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