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也太不合时宜了点儿,但她心下实在好笑得紧,加上总归好奇春婵听后会作何感想,于是越发地百感交集了。
春婵与他们道了别,巧合地径直往她这处走,她立在墙缝边待春婵经过时对其猛一招手,将她吓了一跳。
“公主,您这也太…”春婵抚膺轻喘,嬿婉确保了众太监皆已远去才走出来。
“现在你对他更了解了吧?”嬿婉戳着她的胳膊问她。
春婵愣了愣,低声道:“他能与您同演一出戏骗旁人,就也能自个儿作出一场戏来。”
“奴婢随口说说的,公主您别当真。”不一会儿,见自己不作声,春婵又慌忙改口。
他确实是在用奴性蒙蔽众人,但良善怎么可能是假的,偶尔涌现的坏水才像是他防身的金钟罩才对。
她没有再对春婵辩解什么,只随意打了个哈哈说笑过去了,但内心莫名被夜里那座或有预示的梦绞缠得紧绷,反反复复地设想他会不会真正难以接受自己欲实施的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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