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抚他的膝盖。
“这还真没有,”胡贵福总打他,但罚跪不常见,他并未撒谎,所以丝毫没有心虚,可被公主这么盯着终究不是事儿,他尴尬地垂眸调整了姿势端坐好,又言:“奴才就是想跪您,下意识地就这么付诸实践了。”
“是这样啊,那本宫就不剥夺你的爱好了。”公主若有所思地颔首,他以为她终于松口“归还”了自己跪她的权利,刚想顺势伏地作臣服状逗她一乐,就见她眸中闪动着汉晓玉沙,盈盈发笑。
“若你跪地,本宫就也如此陪你,方才那一幕越想越巧,若你是跪姿而非蹲姿,本宫就与你‘拜堂’了。”她轻描淡写的语气并未冲淡他一刹那间的惊疑。
公主再年少无知也该知晓拜堂的含义,难不成她还真想与自己成婚。他像是懵住了一般,脑中冒出的念头皆是不可再纵着公主胡思乱想了,可旋即也反应过来这分明是自己起的头,向外人随意扯个谎也就罢了,偏还要沾沾自喜地对她和盘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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