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聋了,我聋了,我彻底聋了。”他哭笑不得,面颊红似火炭,口中胡乱地应她。
“那就很坏了,进忠哥哥太可怜了。”他本以为公主会作出怜惜状逗弄自己,可没想到她一副咬牙切齿的苦大仇深之态,反倒让他没了主意,只能大笑不止。
“我都向你求油了,你当初真的就丝毫没猜出来我想做什么?”这件事既不再是秘密,嬿婉便半认真半打趣地问他。
“其实我猜到了你想纵火。”进忠老老实实地答话。
“所以你就这么放心我?既没有劝阻,也没有打算与我详细商讨,你对最喜欢的人也冷漠如此?”他果然还是思量过的,嬿婉讪笑一声,随即感觉到他木然得过于异常,忍不住伸出一根手指戳向他的脑门责问道。
“不是,我冤枉,”他下意识地一咂嘴,脑中浮现出自己连日伏在孙财的他坦外守株待兔的场面,一时实在是啼笑皆非,摆了摆手无奈道:“你若知晓我做了什么荒唐事,必得可劲儿嘲笑一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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