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两成,不无辜却占了八九成。虽没有直接默许公主行此险招烧掉一座宫室,但那日半是宽慰半是怂恿下与她絮絮地说了半晌话,拐弯抹角地以树木类比以鼓励她变得更狡诈毒辣,说到底也极大地推动了她行事的决心。况且就算追根溯源,自己在明知她要“烧孙财”的情况下,不也是想方设法地企图去援助而非制止?
他正要硬着头皮答是时,慈文又开了口:“若不是你撺掇的话,那你究竟知不知晓她要烧寿康宫?”
无论他答是还是否都显得尤为不适当,且总不能说他猜到了公主想烧人但猜错了想烧谁,那必会牵出更难答的问题。他一念之差间又想把罪责全揽给自己,便垂首认错道:“我知道的,但没有劝阻她,这是我的过失…”
“可你是个极懂分寸的孩子。”慈文打断了他的话,他脸上一阵腾热,说不清是尴尬还是担不起慈文口中这个好名头的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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