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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平常真有这么大胆就好了,她一心想笑,又不便打断他此刻沉浸其间的乐趣,可挖空心思想要寻个宠妃与太监之间该论的话题也一时琢磨不出。
她干脆拂袖起身,在卧房内踱步,余光瞟见他觍着脸亦步亦趋地跟随在自己身子的侧后方,几度想要伸手冒犯性地抚摩她的脸庞。
他甚至还有一瞬舔着舌头,似要表现出对自己垂涎三尺一般,她内心已笑得快要昏厥过去了。
为什么自己竭尽所能演绎出与前世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的猥琐会让公主如此欢乐,她简直是油盐不进了,进忠心下哭笑不得,但决意卯足了劲儿让她喜悦。实在忍不了时,他趁她故作嫌恶地缩身移开目光的间隙,垂首略微笑上一小会儿,接着再继续扮好这个龌龊的奴才。
他若从一开始就以这样的面貌对待自己,天长日久下来自己或许也不会很讨厌他,毕竟他的确一直在帮自己,顶多是需要更长的时日来发掘他的好罢了。她无意间侧目见得进忠悄然把搁在地上的杂物以脚尖拨开几寸,为她留足走动的余地,又默默抬眸以虔诚的目光注视她时,莫名地起了这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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